做义女,你会答应吗?”牧之认真问道。
“你想要凤药怎么做?”秦凤药觉得他问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夫人认为自己有恩于常家,再将自己当做下人使唤,一来心中不忍,二来也落了外人话柄,让人说自家不知感恩。
她能答应凤药的无非两条路,一是为她寻门好亲事,为她准备好陪嫁。
二是当做自家姑娘养,认到门下,入了族谱,当做女儿,也一样要寻门好亲事。
总之,女人未来过得好不好,全看夫家。
凤药摇摇头,“我不想在常家做小姐。”
光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就让她头皮发紧。
入了族谱一切都得照着家中规矩来,一言一行都被辖制住。
别说常府,就是做娘娘,她也不乐意。
牧之点头,又瞧瞧天色,“我今天不走了,胭脂那屋是空的吧。我想明天看看云之。”
凤药将他引到胭脂房中,第二天见了云之,云之又悲又喜,哭了一场。
胭脂与凤药退出来,让他兄妹二人好好叙叙。
到院子里,碰到大牛从隔壁伸出头来,“秦兄弟。”他喊道。
大牛一脸愁容,凤药好久不见他了,但知道他父母已死,又不好多问,只得寒暄,“大牛,你可好,连日不见,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