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上半卧半坐,几个貌美小厮为她倒酒布菜。
只是这些男子,空有其表,内里如空心木偶一般无趣。
若只有美貌,便该更美些,倾国倾城才好。
她用脚尖勾了勾为自己捶腿的年轻男人,那男人脸上浮现出谄媚的笑。
那是她最讨厌的一种表情,用来掩饰内心的虚伪!恐惧!
她勾勾手指,男人膝行过来。
几分与他相似的脸上着实不该有这样的表情,他从来没有,他是高高在上的,孤绝冷傲的。
哪怕她压着他,他也如不可征服的高山一般。
她喜欢他在她身上驰骋,可他不愿意!
除非喝下她的迷药,猝不及防着了她的道。男人,有了一便想要二。
公主脸上浮现出一股迷人笑意,她生得妩媚,细而弯的两拢眉,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满不在乎的眼神。
她自从被母后毒死青梅竹马的爱人,她就视名声为粪土,多活一天是白赚的,除了行乐,这世上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