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咳咳",苏均肚子上受了一脚,闷哼一声,伏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口水在嘴角拉着银丝。
他疼得身子微微颤抖,却在笑。
"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维克兰紧咬着牙关,听着苏均的轻笑声,气红了眼睛。
"喜欢笑是么?",维克兰抄起桌子上的钢叉,"好啊,那我让你笑个够"
"我劝你还是回去看看塞里斯吧",苏均低着头,喘息声很重,他眼前等着一块黑布,笑容依旧很放肆,"他可能会没命哦"
一句话让暴怒的维克兰脚步顿住,他闪过一丝慌乱,有片刻动容,却又觉得苏均在骗他。
"呵,你怕了?",他站在苏均面前,用鞋尖挑起苏均的下巴。
"我怕?",苏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出声,幽幽地启唇,"你最好还是别动我,更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装神弄鬼!",他偏要在苏均身上戳出窟窿。
抬手钢叉举起,在白炽灯下闪着寒芒。
就在落下的那刻。
"砰!"
维克兰肩胛骨被射出个窟窿,血漉漉的涌出。
他疼得面色一白,"当啷"钢叉掉在地上。
苏均早就知道会这样,淡定依旧,扬起下巴借着黑绸捕捉到朦胧的身影。
"没礼貌的家伙,你想对我的宠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