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许喁喁问道:“那一位老叟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秦凡道:“老人的名字我不知道,父亲没说,但我只知道他是浍州人。”
忽然,秦凡剑眉一蹙,他也意识到端倪了,许喁喁的前僱主也是浍州人。
秦凡心道:事情不会那么巧合吧?
许喁喁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木匝子。
当时,秦凡很诧异许喁喁木匝子里头,装着的是什么。
只不过,秦凡觉得没有必要多管闲事,待时机成熟,许喁喁自然会给予他看到匝中之物。
今天时机似乎已经成熟了。
许喁喁将木匝打开,众人定睛一瞧,匝中居然是一根乌鸦毛。
程处弼忍不住嘀咕:“这一根乌鸦毛,是从我身上的大氅处拔出来的吧?”
李恪笑着纠正道:“什么叫你的大氅?它是秦兄的。”
秦凡似乎明白了什么,目视许喁喁道:“你和你义父心心念念的信物,就是它啊?”
许喁喁点了点头,目视金甲墨氅,眸中泛起了涟漪,道:“它,比我在义父书房的草图还要精致。”
秦凡越发感到,世事的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