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子,仰头直接灌了一大口,渴时一滴如甘露,青梅汁甘甘甜甜的,清冽双透了。
孔心月笑靥如花:“滋味不错吧,你喜欢喝的话,把它喝干净也没有所谓的,毕竟我之前饮了许多,吃饭时候,都觉得牙关酸酸的。”
秦凡淡淡一笑:“不了,我先谢谢你的好意,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子,我一昧儿喝你的青梅汁,我的牙齿不免也跟着酸溜溜的啊,所以好东西,还是不能够多尝,免得乐极生悲。”
“歪理!”
“……”
就在此时,秦凡、孔心月都能察觉的到柿林后方,微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们回过头来,绿油油的林间一无所获。
秦凡问道:“你还有伙计在后方吗?”
“没有了吧,我哥和我说,全冷熊是最后的那一批了。”
孔心月一愕,看着周边的柿子树,不住地低头哈腰:“有怪莫怪,我和秦典薄是偶然路过此处的,如果之前有打扰到你们灵魂歇息,容我在此向你们赔罪,如果你们有没有了结的心愿,那么大可以在梦中遣我去做,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能还你等心愿……”
秦凡听着孔心月喋喋不休地祈愿,不禁笑了笑,世上哪里会有阿飘的呢?
秦凡道:“多半是附近的一些野猪、獐子在觅食时弄出来的动静。”
孔心月瞪了他一眼,道:“这一些事情,宁可信有,不可信无。”
秦凡淡淡一笑,也没有和孔心月辩说什么。
只不过,秦凡渐渐地想来,这一些天,的确隐约觉得有人一直在默默跟随自己。
但秦凡很快放下戒心,像他这样离开长安准备出潼关的旅人,多不胜数,大家巧合同路。
更何况秦凡白天纵马急驰,晚上便在官驿留宿,纵然有心人想对他不利,那也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