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点追求!”陛下没有好声气地发问,“尽忠职守的卿家啊,大丈夫何患无妻,魏大人根本不期望你当他的女婿,你为什么那么执着呢,朕觉得苏烟公主也不赖啊,要不还有明月,你说呢?”
若是魏忠好说话的话,他这时候还求什么赐婚,早已经登门求婚去了,李钰言内心深处想着,“陛下,苏烟公主和明月公主都很好,但是臣的小师妹很适合。”
“哼哼,两位公主很好,可是不及魏小姐,你是不是想这么说?”陛下问道。
“臣没有胆子敢!”虽说他是那样想的,却不会当着这老家伙的面讲出来。
陛下突然无可奈何一叹息,“爱卿啊,不是朕不想给你们赐婚,只是……你这小师妹不是一般的名声鹊起了,朕若是将她许给你,皇太后和国舅大人那里朕不好交待啊,魏冰颜实际上也适宜当朕的儿媳……”
李钰言突然站起来了,“那臣亲自去和魏老太爷求婚罢了。”
“你!你回来!”陛下口中的沙冰差一些射出来,这小子怎么一点也禁不住激的,说了那么多,他只需要在放软一下态度,清楚的表示一下忠诚,这不就好啦吗?居然还要亲自去见老太爷,这不是让老师误解他这样的一个当陛下的没有名誉吗?
“陛下?”李钰言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不亢不卑的样儿。
“朕也未讲不赐婚,你着什么急。”陛下重重的哼了哼。
李钰言不待他讲第二句,马上就撩衣袍跪下去了,“臣谢陛下的玉成,陛下圣明神武。”
陛下看着身边这样的一个由衷喜爱的臣僚,一时无言,半晌后才挥了一下手,“起来吧,坐下来说话。”
并非他想难为李钰言,只是前些日子他在皇太后那儿听别人讲了,原来六皇子对魏冰颜好像也有意,实际上小心思一下,他是想把魏冰颜许给六皇子的,不过魏老太爷一定不会点头答应。
哼哼,真的是便宜了李家这小子!
李钰言重新落坐,唇边浮露出来浅浅的微笑。
陛下看了看亭外的骄阳,眉头深锁,“赐婚的事情朕一直记着,只是魏冰颜还没有及笄,你着什么急。”
若非害怕魏忠将小师妹许给别人,他自然是不紧于在这个时候的,这不是没有法子吗?
“先订亲也好!”横竖先笃定了,他才比较放心。
陛下看了他一下,“情深意浓,一点追求也没有!”
李钰言无言以对。
“你看这当前的气候,是不是有一些蹊跷,京城已经多月无雨了,再这样,只怕是会有上天带来的灾祸。”今天看了钦天监督工上表的厚厚的册子之后,他一直感觉有种沉重的征兆。
观这天文,好像还没有一点儿要下雨的征兆,更不要讲罗沙江东边儿的地方,那儿听别人讲已经几个月没有雨了,塘堰的河流的水逐日向下落,着实不是好现象。
李钰言仰起脖子看了看蔚蓝得像蓝色宝石一样的天空,这个时候还不是中午,已经相当的炽热,实在是要把大地给烘烤融了,“今年的大夏天和以前不怎么一样,陛下,只怕是要早做准备好一些。”
陛下规规矩矩的坐好身体,脸色严肃起来,“你也看出天有难得一见的奇象啦?”
“炎天暑月,本是急骤的暴雨最多的季候,却一滴雨也没有,任是谁都感到有问题,陛下今天诚心到御苑欣赏日光,想来也是察觉到问题了。”李钰言道。
他就感到好奇了,大热天,这老家伙不在殿里边儿凉快,可偏生挑了在御苑跟他弈棋说话,有何用意,十分的清楚。
“今天看见泊水侯爷的奏章,淮西那里今年一直都没有雨,最近隐隐约约有平民逐渐的染上瘟疫,朝堂准备放粮赈灾,必需让淮西一帯的平民有一碗饭吃。
不然在少水缺少粮食的情况下,人心不穏,瘟疫逐渐的漫延,后果堪虞,朕让你走一遭那里,全权负责这一回赈粮的所有事情。”陛下看着李钰言讲道。
李钰言表情微微一敛,放粮赈灾对平民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只是当中要经过太多难以跨过的关口,在许多时候,真正的直接送到平民手里面的米粮留不到多少,那个时候王村就是一个典型的案例。
这对李钰言来讲是一个繁重的工作,他必需全力担保那一些米粮一石不少地送到淮西,当中要处理的各种各样隔挡……不怎么容易的。
“臣必定不令陛下失望!”李钰言单膝跪倒在地上,眼里面一掠而过一抹犀利,刚刚好,他能够顺帯着将那个时候牵连王村事件的人都找出,一样的悲剧,他决不接受再发生的。
陛下称心地点下头,马上让蓝公公去将大臣都召入宫中,商量究竟通向淮西一件事儿,除放粮赈灾,当中最重要的还有像法子拦截瘟疫的漫延。
这一种气候,一但瘟疫无法得到控制,难以接受的后果……会十分恐怖。
李钰言得了陛下亲笔手令之后,就去了御医馆,耐心的问询了有关瘟疫的问题,点了两个对瘟疫很有见解的御医到了那个时候同去罗沙江,并开始准备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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