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言不知道傅佑祁这个时候心里已经把他这样的一个对手逐渐的提升了几个等阶,更想跟他一决高下了。
“傅提督?”李钰言回顾向傅佑祁,诚约他一下同去。
“小李大人隐藏得很深,在下敬仰。”傅佑祁道。
李钰言浅浅的一笑,一马当先走入石梯。
石梯一转又一转地直达最底,就像将这峦岳从当中挖光,逐渐的变成一个从上边儿挖下来的神秘的岩洞,只是,这样的一个岩洞不免也太大……
不止是傅佑祁心里边儿吃惊,连李钰言也诧异,那样的岩洞,是花多少时间才凿出来的?
估摸走了有十几丈的石梯,最后看见一间石屋。
“这是……”傅佑祁猛然一惊,身边看到,居然是两个大炉子,虽说没有熊熊的烈焰,却能够想象着两个大炉子那时候是干什么用的地方。
便是京城精心的制造兵器的大炉子,都没有这两个炉子看上去大。
李钰言看上去反而是心平气和,他交流了一下眼神给苏雷叶,苏雷叶微微的颔首,认真的检查这两个炉中的样子。
“大人,你看。”苏雷叶用剑在炉子的边缘地带刮了点东西,拿给李钰言仔细的查看。
“是银……”李钰言横眉,看来这两个炉子的用处和自己揣度的一样儿,是用于烧银的,只是看这样子,好像已经有十多年未曾开炉子了。
他看了附近一下,炉子的上方有好几个细小的小孔儿,想来是烧银时做透气之用。
怪不得多年来,朝堂都查不到那批官银的下落,原来是入炉子中烧了……只是,十万万两的白银,莫非已经烧了重新造银?
“提督大人,那里。”傅佑祁的属下察觉另外的一间隐蔽的密室,匆匆叫傅佑祁过去看。
傅佑祁过去一看,转身对李钰言说道:“有人在这制造私银。”
隐蔽的密室里都是造银的工具。
“是将那批官银变作私银。”李钰言轻声道。
恰在这时,外边儿突然传过来一阵细微的响动,李钰言眼眸一厉,马上一个侧身出来,正好看到在一个形体挺拔的身影石梯口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钰言也不说话马上追上去了,那个家伙也是一个能人,居然是一下来到隐门处,正想关上门困死里边儿的人的时候,李钰言手里面软体宝剑飞出来了,伤了那个家伙的手,那亳不起眼儿的隐门关在一半就停住了。
傅佑祁在后边跟身上前,一看到那被李钰言伤了胳膊的人,脸庞稍稍有些吃惊,“岳老伯?”
岳老伯见对方已把他认出来,也不死心就那样被逮着,探出手来向李钰言出手。
李钰言翻过身子让过他的拳击,强劲的一巴掌拍打在岳老伯的肩头上,把他胳膊的气力完全缷下来了,岳老伯肩头一疼,加另一手被软体宝剑所伤,知道自己绝非他们的对手,扭头想要逃之夭夭。
傅佑祁却已经断了他的退路。
“岳老伯,你到底是谁?”李钰言眼神阴寒地看着他,知道这岳老伯肯定和那个时候的海上倭寇有关系。
“要剐要杀请便,我什么都不会讲的。”岳老伯不要起始,卓立叫到。
李钰言奚落地冷笑着,“真的是有性格的人,不过,性格这一种东西有时不难叫人失望,岳老伯,你不必多说。”
他跟傅佑祁又不同,来不是办理案子的,他只不过是来寻那批白银,之后将幕后的人引出来,至于别的,都是傅佑祁的事情。
傅佑祁直接瞅向李钰言,不知道他接着会干什么。
“傅提督,这个家伙就交给你了。”李钰言帯着笑意对傅佑祁讲道,他既喜欢浮躁、好大喜功的人,自然不会在乎这一件案件到底是谁査出来的。
“将岳老伯帯回去。”傅佑祁深深地看了李钰言一下,吩咐自已的属下。
李钰言轻轻一笑,帯着苏雷叶下山去了,只是走到山腰时,察觉半空上突然开炸一朵璀璨的烟火,这是接收的讯号。
苏雷叶不甘心地看着李钰言,“大人,莫非就那样不管了吗?”
“管什么呢?我是百越城的钦命大臣,只需要负责挑出陛下想要的皇商就好了。”李钰言轻声讲着,内心深处却想,十万万两的白银没可能全已经溶了,剩余的那部份在哪儿?
“咱们去那个孤岛看一看!”李钰言讲。
苏雷叶紧随着李钰言一同出现在沙岸边,寻了一艘捕鱼船,“大人,你怎么不盘问那个老人家,兴许他便是那个时候的海上倭寇。”
“他是不是海上倭寇跟我有什么关系?”李钰言笔挺的站在船的末梢轻声讲着,“傅佑祁自会审出来,审不出我想要的结果再说。”
“那老人家和巩家或者方家应当有关系的。”苏雷叶道。
“明天放消息回百越城,就说在百越城察觉那个时候丢掉的官银,还抓了几个那个时候参加洗抢掠的海上倭寇,让咱们的人看着巩展贤,调几个到这个地方来。”李钰言吩咐。
苏雷叶立即应是。
两人出现在繁芜的孤岛,今天晩上迷离的夜色曚昽,看不透岛里边儿的状况,苏雷叶手中拿着火炬,附近的参天巨树被熊熊的火焰直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