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粗心大意,这块玉已经被我丢过好几次了,我都没敢跟依儿说。”
“你俩还未成婚你就如此惧内,你以后与她成婚后,岂不是连家门都不敢出了。”完颜烈闻言,有些不屑道。
他们草原男子可不像中原男子如此惧内,女人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大男人怎能如此听从一个女子的话。
听到完颜烈这话,少年倒没生气,反而笑着说道:“你应该没心爱的女子吧!”
完颜烈闻言,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
他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他为何要花心思在一个女人身上。
“等你有了你心爱的女子,你就懂了。”少年笑嘻嘻地捧着碎玉,又说道:“我可不是惧内,我的依儿是全天下最温柔最善良最漂亮的姑娘。她跟我说话从来都是轻声细语,事事为我着想,我怎会怕她。我那是……怕她不高兴,她一不高兴,我便也不高兴。我这人心态好,从小到大不高兴的事情不多。但依儿一不高兴,我便难受地紧,比我自己不高兴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