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龙的担心并无道理，王建国几人和李富不一样，他们四人在塚本被杀，一亿复仇基金启动那会，谈论杀人就跟谈论晚上去哪吃饭一样，一个个都表现浑然不在意。
“程先生，您说笑了，我们哪敢啊！”
王建国等人讪笑道。
他们其实还真有过这种想法。
如今看到程龙恐怖的情报能力，不安分的小心思瞬间荡然无存。
警方一无所知的雨夜屠夫，程先生看眼报纸，就能明确说出凶手是谁，甚至连凶手小时候受过虐待都一清二楚。
抓良冒功？
嫌命长了是不是？
“心里明白就好，好好做事，回头给我电话。”
程龙看了王建国几人一眼，留下吕俊及其三位下属的信息，便起身离开了。
十几秒后。
正在大快朵颐的小富，忽然停下动作：“建国，程先生不是说他买单吗？刚刚有没有付过账？”
“好像没有。”王建国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李富身边一整叠空盘子，犹豫道：“富哥，要不我们还是AA吧！”
李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