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乍听覃晖此言,景昶缄默,缓缓放下握着她肩膀的两手。
“娶她回来吧。”
景昶又是一怔,瞪大双眼看着覃晖,诧异道:“晖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醒。”
“我承认,今日见她,我才发现我心里还有她,但是,你放心,我绝不会这样做。”
“你不想委屈她对吗?”
“从始至终,都是我一厢情愿。”
“什么?”
“你姐姐没告诉你吗,她接连两次避开选秀,和滇州越家解除婚约,都是为了等凌君。”
景昶突然苦笑一声,“就算她肯委屈自己做小,那也不会是为了我。”
“对不起,我不该......”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辜负了你,我不配你如此相待。”
“别说这样的话,你没有负我,为了你,我甘之如饴。”
景昶再次将覃晖抱在怀里,“谢谢你这般爱我。”
翌日,那些被尘封多年的字画和那本《诗经》,都被景昶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覃晖想,那是他在让她放心,也是断了他自己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