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唤纪宴霄除却欲加之罪,再无其他。
对面之人手执油纸伞,低低感叹:“师父觉得我可能活着回来?”
因为这宫中实在无甚有趣,一旦有了某个靶子,便成了集中攻击的对象。
纪宴霄如讲故事一般将话语娓娓道来:“宫中妃嫔众多,只要有人染了晦气,必定是与我有关,皆可向圣上撒娇要一个要求,而后便是重伤十天半月出不了安乐殿。”
他示意姜藏月看承清宫方向,这个距离很近。
“像安嫔,是为脱罪。”
“她害死了旁人的孩子,圣上可以将她的罪名替换,所以她去了承清宫。”
“去承清宫的人,不是谋财害命,就是心有贪婪。”
“而我,自也是心有所求。”
纪宴霄说完突然笑了起来,像是发自内心的愉悦,明明是温润的面孔,却无故让人心生寒意。
“师父,我晚些回来。”他礼貌告别。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满初皱眉:“师父,他这一去不是送死吗?承清宫能有什么好事儿。”
“带上这几日制的香。”姜藏月眸子平静抬步往外殿走:“去一趟华阳宫,有几日不曾见舒妃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