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纪宴霄轻笑一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庭芜摸不着头脑:“谁是螳螂?”他说罢又提起另外一件事:“安乐殿中大皇子又送了一个女人过来,这女的怎么办?”
又一个杏眼桃腮的烟花女子。
庭芜觉得这些女人他看了都头疼,处理了一个又来一个。
偏偏殿下就不是那等子沉迷美色的人,只有杀人倒是快。
“你知道大皇子为何执意要往安乐殿中送人么?”纪宴霄步履轻缓,行于街道,仿若清风。
“他以为殿下爱美人?”
庭芜猜测了一下,却又瞧见自家殿下那温柔又毛骨悚然的眼神。
“女子惯会迷惑人心,他在敲打我,从前在安乐殿中的日子,如今俱皆可查。”
庭芜不知道怎么接。
“当年年幼,还不懂得那些女人为何总是喜欢动手动脚,甚以为喜。”
这话庭芜有些听不下去了。
“可恶心就是恶心,不过皮囊。”
他语调轻柔又悠扬,莞尔一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些人无声无息的消失。”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