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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婕妤将手放到脉枕上,下官再替婕妤把把脉。”
白若棠依言将手放到了脉枕上,章从之铺上绢帕后就静心替她号起了脉。
果然,他上次把脉察觉到的异样并不是他的错觉,当时碍于皇上在他没诊仔细,现下他还是诊出她当是服用过避子一类的药物。
章从之虽不知白若棠为何要避子,但想着她应当有不得不如此做的理由,所以他也就没打算多问。
须臾,章从之收回把脉的手,看了眼殿内的青黛。
“青黛是自己人,章院判有话但说无妨。”
章从之闻言压低了声量道:“婕妤所服之药虽不伤身,但若多服用脉象上还是容易叫人发觉了蹊跷。”
“是,我知道,之前没服用时只想着不伤身即可,忽略了脉象会有异这一点。
这几次服用之后,我自己把脉时也有察觉,亦是想出了解决之法,只如今我在宫中取药不便,还要劳烦章院判帮忙。”
“婕妤方才既行了晚辈礼称呼下官一声叔爷,又何须如此客气,你只管将药方告知,改日下官制好了药丸亲自送来便是。”
白若棠再次谢过了章从之,将药方告知他后两人又聊了几句,章从之便起身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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