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子来给您请安了。”
走进白敬博的院子,白庭永恭敬的在书房门口说了一句后在迈入了门槛。
白敬博正站在书桌前写着大字,闻言也没出声,只抬起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指了指书房中椅子的方向。
白庭永会意,走到椅子前坐下,也没着急出声打扰,只静待着他父亲写完最后一笔。
等白敬博放下笔,拿过手边的布巾擦拭手时,白庭永站起身,走到书桌前,看着白色宣纸上那一气呵成颇有风骨的字夸赞道:“父亲的字独居风骨,儿子真是自愧弗如。”
白敬博看了白庭永一眼,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端过茶杯喝了一口才开口道:“练字需静心,你的心啊,早已静不下来了。”
白庭永闻言连连颔首道:“是,父亲说的是,只是儿子也是人在局中,身不由己。”
白敬博垂了垂眸,也不想与自己这个儿子多争辩什么。
早在分家那件事儿发生的时候,白敬博便明白,对于两个儿子之间的选择他亦有错。
于是放下茶杯开口询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来寻为父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