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静静食着油饼。
这时,只见隔壁桌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几人纷纷交杂而谈,情绪激动。
“诶,你听说吗?这两天界外可不太平静...”
“啥事儿啊,我怎么没听过?”
“你听毛啊,自己几天没出门心里没点数吗,怕不是来此讨口酒喝,我们都还以为你死在婆娘的炕上了......”
“放你娘的狗屁,我就算被酒灌死,也不会在炕上战死!”
话语交错间,争吵声纷纷扰扰,那三人围成一小堆,嚷嚷的说着悄悄话。
“诶,说正事,你真不知道?”
“我晓得还会听你掰扯?”
“雾山啊......!”
“嗯?”,这话一说,轩辕辰逸的耳目一明,随即,脑袋缓缓凑过去了稍许。
“听守界的人说啊...最近些日子,雾山那边可不太平...”
一句吊着两人胃口,他满意一笑,接着道。
“听闻最近,妖兽蠢蠢欲动,甚至还有几只想冲破界口呢!”
此话一出,听得旁边两人当即一愣。
“不会吧?界口不是有现任火行镇守吗?妖族怎么敢的?”
“难道是当年的雾山暴乱?”
炕上兄弟声音逐渐压低,却不想被另一人立即打断。
“嘘!这事儿可提不得,你忘了?当年可是死了好多人......”说着,他的目光还小心翼翼的扫过酒馆里的人,看他们没什么反应,应该是没听见,这才松了口气。
“想死别带上我们!馆里这么多人,你瞧你这那虚样,抗得住这么多人揍吗?”
“我...”
听此,炕上兄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停了嘴。
这时,只听另一人随口说道。
“嗐,你们也想的太多了,火行使者何等存在?岂会在意那些小妖兽?家族要磨练小辈,好让他们趁早接触妖兽,给他们闹着玩呢。”
“不像我,平平无奇,只能来在族中做做基建,闲来无事喝点小酒,谁不想去界口做事,那可是火行啊!”
轩辕辰逸放下手中油饼,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火行?”
轩辕辰逸慢细咀嚼,细细思索一番。
按照时间线,闻人翊悬要到十六岁才任火行,距离那天还有着十年。
那么...
“现任火行...又是谁?”
轩辕辰逸的眼神思索,再看看眼前食油饼不亦乐乎的闻人信,他心中拔的一凉。
“多的不说,但......就这小子,还想当火行?”
闻人信感受到大哥投来的目光,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油饼,随即想明白了什么,欧啦一声。
“来!大哥!”
“吃我的!”
“滚!!”
......
夜。
皓月当空,夜幕静谧,一处训练石场静静地伫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微风轻拂,带来一丝凉爽。
石场中央,拳脚微弱的拍击声隐约传来,犹如蜻蜓点水,细微而坚韧。
少年身姿挺拔,目光坚毅,额微汗沁。他的动作轻盈而精准,但每一击都仿佛失了一丝韵味。
赤焰弹,焰舞棍……
“嗬……”
“为什么还是控制不好……”
闻人镜悬双足悬支,额上拭过浓汗,紧咬牙关,目中充满着不甘。
“可恶!”
忽然间,草丛微动,飒飒有声。似有风吹,似有人疾步而行。
闻人镜悬着的目光紧随其动,但只见一道身影快速逼近。
“咻!”
身影急若电光,鬼魅般行径。
下一刻,来人猝不及防地一把掐住闻人镜悬的下颚,使其张开嘴。一颗崅炎子生生硬塞进他口中。
闻人镜悬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便咕噜一声将其咽下。
闻人翊悬放开弟弟的下颚,随之解除掉自身昭神状态,眼中的锐利和凝重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疲惫和疲累,懋然坐于地上。
“咳咳咳!!”
闻人镜悬松开被后,捂住喉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喉咙如禁之弦方解,酸痛欲裂,一阵生疼。
“这是什么?”
一番疑惑,闻人镜悬回神,惊异之情溢于目,凝望坐地之闻人翊悬。
“哥?”
闻人镜悬立即援手搀扶闻人翊悬,急声问候道:“哥!你怎么了?!”紧接着他追问:“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闻人翊悬听到弟弟询问嘘声回道:“崅炎子...”
“可助你提升烿火之力。”
“崅炎子?”
闻人镜悬听到哥哥的话,不禁一震,瞳孔猛然扩大,毫不掩饰地惊呼道:“什么?你去了赤焰奚若?!”
思绪中,他似乎窥见到了一幅可怖恐怕之景,他焦急地凝视着哥哥的目光,情感之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心与惊骇。
“从来没有人能活着从那里回来……”
话音未落,忽来的一道声音回应道:“他是第一...二个。”
闻人镜悬忽闻穿耳之言,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