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至土行公仪家族后,子长老随即去找公仪家族商谈降神仪式的事宜,独留轩辕辰逸一人在外。
沿途中,轩辕辰逸瞻前顾后,抵不住好奇之心,便寻机探索公仪家族的疆界。
在这奇特的土地上,他发现了一些奇妙而与众不同的小妖兽,它们仿佛是人们的宠物一般,与传闻中的雾山妖兽截然不同。
这些小妖兽似乎被公仪家族亲切地驯养着,如同家人般融入人们的生活。轩辕辰逸漫步其中,时光在一片祥和中悄然流转。
时光荏苒,子长老仍未归来。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子长老犹未现身,轩辕辰逸心生一计。
“来都来了,要不要去土行家族禁地逛一圈?”
“自己的根土之力尚在枯竭,这整几枚土行家的灵物试试。”
他一直还记得在早先,在东离国时,吟音曾赠予其二十枚璃睽,使他的木苒之力有了些精进。
然他的水汐之力与根土之力皆未有雄起的迹象,若是他能将五行之力全部升华至昭神之境,那将会发生何等的奇迹呢?
轩辕辰逸在心底默默询问着。
正当轩辕辰逸愁眉不展之际,前方突然出现一道人影。
其人手里提着一只鸭子,那鸭子优雅的姿态尽显仪容堂皇。
正是公仪楚人!
“啊,停停停!别拽我的脖子。”
飘逸如丝的鸭须在空中飞扬,尖锐而又带着些许无辜。
不耐烦的公仪楚人,咣当一拳!
落地声音蓦然戛然而止!
一只大小如蒲公英的肿包,在其围绕着浑圆的鹅黄头上破土而出。
“谁叫你偷偷跑去禁地的?”公仪楚人道。
“我可没有去禁地,我只是在旁边稍稍蹭了一下。”水冠语带愤额,脖颈上的肿块如山似海,叩之似鼓音阵阵。
就在这时,他们的目光都注意到了轩辕辰逸身上。
见此,水冠的眼珠子有些惊讶:“咦,是你小子?你家长辈呢?”
而轩辕辰逸则是淡淡一笑,毫不在意他们的惊讶。
他说道:“我来参与降神仪式的,家族的长辈已经去公仪长老那边了。”
而公仪楚人却始终抓着水冠的脖子的不放开。
她的手掌大而有力,犹如一只活捉鱼鳅的大鹰,毫无动摇。
“我当你是好姐妹,你却这般对我...”水冠嘴歪眼斜,尽显苦楚。
而公仪楚人则是俏皮着小嘴,胸前波涛起伏,眼角微微上翘,查无实据地来一句。
“哪有,我们是兄弟。”
此人与鹜鸭者对骂之间,轩辕辰逸站在一旁,微微笑了,心里却是摸不着头脑。
“姐妹?”
“兄弟?”
斜眼看着两人,犹如对战的鸡鸭,于野间扯皮,使他看着头大心大。
水冠不甘公仪楚人的固执,痒痒囊囊。
当即白羽一闪,身形瞬间变化!
从一只鸭子转变为一个穿着明亮蓝白衣袍,儒雅潇洒的翩翩美男子。
他向公仪楚人瞪了瞪眼睛,但从他眼角流露出的暗含刁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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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轩辕辰逸并未惊奇因为刚刚遇到水冠的时候他便已经看到了,他的鼻子上并没有被封印贴的痕迹。
水冠化身为人,登时间便摆脱了公仪楚人的束缚,揭竿而起,怒其不争。
水冠露齿咧嘴,雅骨生风,言辞激昂。
“真当我打不过你?要不是怕你年纪还小,刚刚早揍你了。”
面对他的挑衅,公仪楚人反而挑高了精神,一脸颇有兴致的模样。
“什么?你的意思是要和我来一场对决吗?”
“好啊,现在就去练武场,你别让着我就行。”
面对公仪楚人认真的态度,水冠毫无二致地感受到了一丝寒意,原本是来搜集土行家双行之子信息的他,因自己的“无知”,偏偏遭遇了这样的战斗狂魔。
整整一个白天,公仪楚人硬是没有休息过,殚精竭虑,无休止地和他决斗!
真是服了!
不把人当鸭看!
水冠苦不堪言,就是因为受不了她的折磨,这几天便一直在公仪家地界躲着她。
好歹是个姑娘,怎么打起架来比闻人家的莽夫还离谱!
为了躲避公仪楚人的穷追不舍,水冠甚至跑去了土行家禁地避避风头,却不想那里依旧是公孙楚人的涉足之地!
作为土行家候补,禁地对她已不再是禁区。其反而更加标新立异,不按常理出牌,更加无所不在!
水冠化身人形,皎洁如初的白羽在空中显得分外耀眼。
公仪楚人看着这一切,双手飘然放开。她深知晓,此刻人形态的水冠,她尚未有把握完全胜之。
因此,她眼底没有半点凌厉,反而是善良无害的神色赖在面上,看得水冠一身紧绷,汗毛乱炖......
“鸭的,要不是我没见过,我都信了...”
心机深湏的水冠,目光转向圣如孤月的轩辕辰逸,道:“初见之时便觉尔目怪异,我就说怎么看你很眼熟,原来在东离国那天我们便已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