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神色狠厉的说着。
“啊?那你不是应该抓他吗?”阮胜利握住了邢宴的手腕,不理解的说着。
“本王要叫他尝一尝,失去心爱的女人的滋味。”邢宴冷酷无情的说着,松开了阮胜利。
“放心,在霍青佑那个叛徒回来之前,本王是不会杀了你的。”
“那么,霍青佑那个叛徒,知道你把我抓走了吗?”阮胜利一针见血的问着邢宴。
“他……”邢宴怔住了。
是啊,霍青佑好像不知道这事啊。
“王爷,属下这就去飞鸽传书,告诉霍堂主。”文歇雨拱手说着,足尖一踮,飞到了屋檐上。
“王府的人效率就是高啊,能用飞的都不用走的。”阮胜利看着文歇雨飞走,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丫头,他飞上去是为了抓鸽子。”严盛嘴角噙着笑意,和阮胜利解释着。
果然。
没过一会,文歇雨手里抓着一只鸽子,又飞了回来。
文歇雨望着鸽子,嘴里念念有词,却没有发出声音。
“嫂子,他这又是在干嘛呢?”阮胜利退后一步,来到了严盛身旁。
“你看不出来吗?他在说鸟语。”严盛司空见惯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