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挥手和霍青佑辞别着,牵住了鹤非夜的衣袖,怕他一转眼又跑了。
比起凶巴巴的况宸来说,阮胜利还是觉得她的白毛书神更好相处一点。
“二小姐,你说过,如果你从宫里活着出来,会给我加钱,我以后还是你的手下吗?”
霍青佑握住了阮胜利的手腕,留下了她。
“当然不是了,我们以后做朋友,不做主仆!”
阮胜利反握住了霍青佑的手,目光坚毅的看着霍青佑。
“朋友是不离不弃的,二小姐,你说要和我做朋友,为什么却一直都想离开我。”
霍青佑自嘲的苦笑着,挣脱了阮胜利的手。
“你走吧,二小姐,我不想你为难。”他站在人群之中,背影却与这些蒙面人格格不入,孤寂又可怜。
阮胜利纠结的望着霍青佑,开口问道:“小麻子,如果我留下来陪你,你能让我看看你面具下的脸吗?”
“只要二小姐愿意留下来,属下就给你看。”
霍青佑得逞的勾起了嘴角,又很快遮掩了笑意,牵上了阮胜利抓着鹤非夜衣袖的那只手。
阮胜利被迫放开了鹤非夜的衣袖,鼻尖萦绕的草叶香也在这时消失不见了。
这个不靠谱的书神,果然一松手就会跑掉,阮胜利郁闷的想着。
王府的大门打开,一道披着黑色披风的男子身影,从府门里走了出来。
他逆光而站,头上戴着金冠,肩膀宽阔,阮胜利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身上的贵气。
五个带刀护卫守在易安王的身后,身着蓝色飞鱼服,腰间挂着玉令,十分有排场。
“我等参见易安王!”由任广节为首,二十来个蒙面人,都跪了下来。
阮胜利有样学样的半跪在地。
邢宴叫宴安王。
那这个易安王,应该叫邢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