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吗?”
中年男子分外自信,他挺了挺胯:“喜欢钱的话,我完全可以做你的糖爹,相信我,我比那个H国小男孩适合你。”
“某些地方更能满足你。”
温遥嘴角抽搐,这人那么普通又那么自信,果然哪里都有普信男。
温遥笑容加深,眼中是显而易见的嘲讽:“你真不认识傅瑾之?”
闻言,罗恩·菲克的眼神闪了闪。
果然如此,温遥嗤笑一声,“如果傅瑾之在我身边,你大概都不敢上前和我说话。”
“怎么,见他不在,你就像阴沟里的臭虫一样出来恶心人了?”
“岁数都快当我爹了,就别来这套好吗?”
“你比傅瑾之更适合我,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话。劝你不要多看傅瑾之的脸,看多了艺术品,我怕你哪天照镜子的时候被巨大的反差搞崩溃。”
“毕竟你刚一出场,我还以为自己不在宴会厅,而是到了巴黎圣母院,不然怎么看见敲钟人了呢?”
“现在真感到抱歉,侮辱敲钟人了,他心灵美丽,而你表里如一。”
罗恩·菲克脸色气得涨红,他正要发作,余光扫到了什么,顿时咽下嘴中的话,狠狠瞪视温遥一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