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看着正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此刻，在她心中，这个道上传闻杀人如麻的黑帮头目，却犹如一个从天而降的天神，周身泛着柔和的光圈。
卫东九笔直地站在女孩跟前，他微微的垂着眼眸，目光悲悯：“白小千，愿意跟九爷走吗？”
“跟你走？”白小千茫然，仰着小脸看着男人：“去哪里？”
“去一个美丽的地方，那里没有伤心。”他慢慢的开口，薄唇如若锋刃一般，明明是冷酷的表情，冷酷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白小千心头微暖。
“那里会有人爱我吗？”女孩开口，目光近乎痴迷的望着男人。
“如果你能发誓，一辈子不背叛九爷……”卫东九忽然蹲下身子，修长冰凉的指尖抚上女孩的脸庞，任由那泪水将自己的手掌浸湿：“也许，就会有人爱你！”
“好，我发誓，我一辈子也不会背叛九爷！”
“如果有违誓言……”
“粉身碎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