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恶人先告状,定然会被气晕。”
崔墨宛知道,他们是想把她摘出来。
三皇子醒后,见自己被人告了,还解释不清,定然会被质疑无容人之量,对妇女动手。
这个档口,他自己就会把刚做过的肮脏事捂的死死的,因为若传出风声,两件事放到一起,定然会被大臣诘问,他能否担当储君之位。
三皇子有所忌惮,自然不会自揭恶行,这样一来,她的事就迎刃而解了。
崔墨宛对着二人深深一礼,“多谢元王元王妃维护墨宛。”
现在推脱,也是矫情了,这份恩情,她记在心里,以后回报就是。
裴依依不在乎地摆摆手,“那个三皇子,就是欠教训,墨宛姑娘就瞧好吧,看我兄妹二人联手,为你出口恶气。”
祁北辰握住裴依依的小手,“依依受伤,我这个夫君,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等一会就进宫,定要皇上严惩三皇子,少不得禁他的足,也免得遇上你二哥转不过弯,在穿帮了。
趁着这个机会,崔姑娘与二哥的事,也赶紧定下来,叫三皇子再不敢提这事。”
想到崔太傅不日就要离京了,确实耽搁不得,裴依依赶紧看向崔墨宛。
“崔姑娘,听闻崔太傅对孙女婿要求极为严苛,还要考较文笔,你也知道,我那个二哥,这上面一点造诣也没有,你可要帮我们打好内应。”
崔墨宛脸红红,小声应下了。
“这里人多嘴杂,依依还要装病,我等就先失陪了。”
确实需要撤了,祁北辰让人把崔墨宛送回去,就一把抱起裴依依。
现在要装病,她也顾不上不好意思,埋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