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只偶有停顿,可时间也花去不少,一众越来越心急起来。
直到,将最近两年的账本,翻了一遍,裴依依才放下。
就有心急的,立刻问她,“苏夫人,看出什么来了么?”
裴依依笑颜如花,看了一圈,脸上怯然。
这一下,一众可是有点心惊了。
也是,不过二八年华,哪里能精得过这活了两百米的老油条。
一众心凉时,就听裴依依笑道:“原来是我错怪谢家主了,谢家主,实乃旷古烁今的大善人啊!”
这话一出,所有人愕然。
其中,苏城主犹甚。
“苏夫人,这是何意?”眼中看裴依依的神色,像看一个魔怔了的人。
但熟知裴依依脾性的火灵芝,可是听出了讽刺的意味,深知这是要开始欲扬先抑了。
而祁北辰也是不动如山,竖着耳朵等老婆捅刀。
面对一众不解的神色,裴依依笑的纯真无邪。
“小女子方才看过了,每年,谢家主给手下的打赏,就有五万两之多,这可比他们终年的份利,还要多一倍。”
可一众,仍不明白,她提这个干嘛。
这不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么!
不是来查证,谢家主横行乡里,她倒好,跟人家摇旗助威了。
一些人,看不明白地垮下来。
以为,这是她找不到罪证,要服软了。
只有裴依依这边人,凝神静听。
“各位请看,谢家主,在麒麟一百零三年,一年共赚了三十万两,刨除生产所耗,薄利多销下,自己得到的纯利润,都还没给所有门人,分红得多。”
裴依依说着,大笔一挥,给众人当面算了起来。
一众,立刻围拢上去。
而谢家主,眯了眯眼,脸色有些发青。
“依照谢家主所言,逼退那些门人,是因为做生意不好,使他谢家有所亏损。”
裴依依一边写着数据,一边说,“可是同期相比,那些得了赏赐的门人,赚的利润,还不如他们得的赏金多,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