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了吴晓梦他们。没想到这个时候车门被人打开,刘秀英坐在里面,吴晓梦摇下车窗叫她,“玉琴嫂,上车” 玉琴愣了愣,眼里泌出泪光,上了车。 看到玉琴上了轿车,柱子愣了愣,看到吴晓梦姑嫂坐在上面,才放下心来,他还以为玉琴傍上什么大款了呢。 柱子也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张口就骂吴晓梦,“吴晓梦,你自己离婚就算了,还想带着你嫂子离婚不成你真是个搅家精,搅黄了自己的家不说,还想搅黄别人的家” 玉琴忍无可忍,从窗户露出头来,鄙夷地看了柱子一眼,“柱子,你在外面有多少个姘头,不用我数给你听吧,连吴晓梦送给我的雪花膏,都被你偷偷地拿去送给你的姘头了,咱俩过得下去就过,过不下去,咱们民政局见” 柱子被她当着这么多人落脸面,就想冲过来将人拉下车去,没想到驾驶位走下来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气质骇人得很,他绕车走到了副驾驶车门前,隔空看着柱子。 柱子在城里见过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就是这样,眼前这个男人气势更惊人,他顿时一个屁都不敢再放,看着吉普扬长而去。 车上,玉琴不好意思地道歉,“晓梦,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吴晓梦安慰道“添什么麻烦,我还得感谢你呢。你又能干又勤快,帮了我们好大的忙。” 玉琴抹了抹眼泪,她知道自己给吴晓梦他们带来了麻烦,可现在吴晓梦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连这份工作都失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继续忍受下去,将时光都磋磨在那样不堪的婚姻里。 今天陆韫没有留下来帮忙,他有事先走了。 吴晓梦他们先将东西收拾好,然后吴能富和吴能文兄弟俩和往常一样去往歌舞厅点单。吴晓梦这边都还没收拾好,吴能富他们就沉着脸回来了,吴晓梦在忙着没注意到他们的脸色,说了句,“这么快吗今天歌舞厅提前将单点好了” 吴能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歌舞厅不让我们进去。” 吴晓梦霍地转过头来,“你说哪家,悦舞” 吴能富点了点头。 这么久以来,吴能富和吴能文一直在悦舞里面点单送餐,别说悦舞的侍者了,就是悦舞的常客们都认识这两兄弟了,怎么可能会不让两人进去。 “原因呢,有没有告诉你们” 吴能富脸上闪过愤怒,“说是以后歌舞厅自己推出餐食了,不再跟我们合作。” 吴晓梦当时和悦舞是签了合同的,为的就是防止悦舞来这一出。孙健和她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原先悦舞只是个二流小歌厅,因为她和她的龙虾,才让悦舞一举成为附近最知名的歌舞厅,现在悦舞有名气了,就想一脚将他们踹开而且一点风声都不透露,昨晚上都还好好的。 “我去看看。”吴晓梦摘下身上的围裙。 吴能富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和吴能文跟在后面。 到了悦舞门口,侍者还是脸熟的侍者没有换,果然和吴能富他们所说,不让他们进去,在门口就拦住了他们。 “我和你们歌舞厅是有合作的,怎么突然就不让我们进去了”吴晓梦笑着问道。 “上面给的指示是歌舞厅和你们终止合作了,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 吴晓梦笑问“那么孙经理在吗我进去找孙经理谈一谈应该可以吧” “孙经理调走了。”其中一个回答道。 不管吴晓梦怎么说,就是不让他们进去。吴晓梦大概知道了对方的意思,带着人又回来了。 “现在怎么办,我们的业务有一半都是来自歌舞厅,现在他们不跟我们合作了,我们的收入肯定会受影响。” 吴晓梦脸色发沉,她不知道是不是歌舞厅自己想赚这个钱,其实也没有多少,两三百块钱,悦舞现在这样火,客人点首歌都要一百块,他们应该还看不上这点钱。再说吴晓梦他们的生意给歌舞厅带去的效益远远超过这点钱,按理说,歌舞厅应该不会这样没有远见。 “咱们今晚上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要是卖不完,可就要亏在手里了。” “先摆摊卖吧,卖出多少算多少。” 悦舞,经理室内,孙健正非常恭敬的和一个男人交谈,“是是,我知道了,我这边一定办妥。” 那男人抽着烟,笑道“孙经理明白就好。好了,不早了,我先走了。” 孙健恭敬地将人送出舞厅,又帮忙叫了车,这才进了舞厅。 守在门口的侍者说道“刚才吴氏兄弟来过了,还有一个姑娘。” 孙健可惜地叹了一口气,托吴晓梦他们的福,悦舞现在才能发展得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