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
“老师偶尔是会说话有些狂放,不过他心是好的,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
白金之子看着艾尔帕斯:“那现在怎么办?我看那位还滔滔不绝地讲着,不知道要多久呢。”
众人一时犯了难,正集思广益想其他方法,一条狗走了出来。
接肢的恶犬不知什么时候起手中已经捏紧了一个圣印记。
在含湖不清的呜咽中,一簇血蝇在红光中凭空出现,蜂拥到手臂的断口,争先钻进去。
手臂飞速干瘪下去,那苍白手臂仅有的一点血液在飞速消失。
米莉森连忙查看,发现手臂的断口处已经看不到一丝血液,也没有虫子的痕迹。
她挤压了一下手臂,也没有挤出一滴血。
“血液没了!”米莉森报告长老。
“意,好恶心,里面不会有虫卵吧?”勒缇娜有些抵触,“要把这样的手臂接到我身上吗?”
接肢的恶犬突然朝勒缇娜咆孝两声,气哼哼地走到一旁。
勒缇娜被恶犬吼了两声,有点发愣,最后蔫蔫得说:“试试吧。”
“放心。”木屋中长老开口,“还有其他处理步骤,应该不会感染。”
米莉森照着长老的吩咐,又将那手臂处理了几道工序,甚至还包括塑型。
原本极端细长的手指被处理得像个正常的手臂。
接肢仪式启动了。
想到如果失败,有可能会面临死亡,勒缇娜跟艾尔帕斯等白金之子好一阵道别。
“米莉森,我知道你也是要前往圣树的。”勒缇娜说,“如果我死了,请你带着我的骨灰和灵魂,帮我完成我的使命。”
如果失败,那也意味着白金之子走接肢这条路行不通,勒缇娜肩负的另一项实验就愈加重要。她不能放弃使命。
“我答应你。”米莉森将手臂接到勒缇娜肩上。
勒缇娜最后对着梵雷大喊:
“我要是死了你不要伤心,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个好狗狗的!要继续当一条好狗啊!”
虽然勒缇娜说得颇为悲壮,但梵雷还是给了她一个白眼,瞥过头去。
他将头转向木屋,紧紧盯着那个方向。
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就是拜木屋里那个卑鄙的混蛋所赐。
梵雷很想仗着这副好牙口撕碎木屋,报仇雪恨。
但接肢仪式需要他的主持,接肢的恶犬决定暂且留他一条狗命。
各方都在小心翼翼地关注着勒缇娜的状态。
直到许久勒缇娜都没有表现出异常,大家才松了口气。
“微微活动一下手臂试试?”米莉森说。
勒缇娜依次动动手指,弯曲关节:
“好像……可以。”
“好,先不要乱动,再让它长长,等完全贴合了再活动。”米莉森说着,拿出一杯水,喂给勒缇娜。
勒缇娜喝完,直接昏睡过去。
“用托莉娜睡莲做的催眠剂。”米莉森说,“保证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里她不会乱动,保存体力,让关节长好。”
艾尔帕斯攥着拳头,言辞中难掩激动:
“如果勒缇娜没事,那是我们实验迈向成功的一大步啊。”
木屋中长老的声音还很平静:
“先在这里修养观察,有什么异样,立刻报告给我。”
众人纷纷告辞,大部分都散去,轮流留人照顾勒缇娜。
梵雷没有离开,他始终留在勒缇娜身边,盯着木屋的方向。
艾尔帕斯和米莉森也留在原地,作为第一批照顾勒缇娜的人。
按照长老的说法,越往后越安全,出状况也是最开始几小时容易出问题。所以米莉森和艾尔帕斯两个对接肢仪式最熟悉的人留下。
“现在该看看另一个问题了。”长老再次开口,“她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梵雷听到这话一愣,四下张望,发现留下的两个人都在盯着他。
艾尔帕斯收回目光,说道:
“勒缇娜说,是狗的牙齿一碰到,就被绞碎了。”
“看来需要检查一下了。”长老说,“看看他愿意吗?”
梵雷当然是不乐意,他觉得自己不是小白鼠,不是接肢贵族那种被拿来做实验的可怜虫——虽然他已经被拿去做了实验,仿佛被熊拿去擦了屁股的山羊。
不过梵雷也很好奇自己的牙是什么情况,好奇心压倒了自尊心,他张开嘴巴,作为一种同意检查的示意。
他还主动给两人展示了一下牙口的锋利。
只要他开始呲牙咧嘴,露出准备咬人的架势,牙齿就会变得极为锋利恐怖。
米莉森蹲在梵雷面前,仔细观察着那一嘴狗牙。
一开始还没有收获,但很快她听到了一种奇异的声音。
一种沉闷的低音,仿佛空气在颤动。
这种沉闷的声音只有在梵雷呲牙咧嘴时才出现,米莉森一开始以为只是狗下意识的低吼,但很快就意识到不对。
经过半天排查,米莉森终于确定了原因——
“是颤动。他的牙齿在收紧肌肉的时候,似乎会伴随肌肉出现一种颤动,频率很高。”
米莉森说:“有点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