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点也不热,23度恒定的温度,并且湿度还非常的小。 “检查一下病人。”刘牧樵也不知对谁说。 郝教授和赵一霖的头“砰”碰到一起了, 不用问,两个人都眼冒金花了。 最后,还是郝教授报告病情。 稍有好转。 “甘露醇100毫升。” 刘牧樵忘记了这里是附属医院,他在下口头医嘱。 当然,这里的护士都是非常正规的,她们对不该执行的医嘱根本就不会执行。 郝教授说:“执行!” “请您口述一下。”护士很固执地要求郝教授亲自下达医嘱。 “甘露醇100毫升。” 护士这才挂上甘露醇。 刘牧樵并没有计较,又下达口头医嘱:“500毫升生理盐水,加20毫克地塞米松,1%的利多卡因50毫升。我要用于血肿腔冲洗。” 郝教授虽然没这样用过,但还是口述了一遍,护士复述了一遍,确定无误后迅速执行了医嘱。 郝教授暗暗点头,庆幸自己的决策没有错,刘牧樵的知识确实丰富很多。 吴迪早已经惊呆了。 不说别的,光是选择这个穿刺部位,就已经让他毛骨悚然,他虽然做过100个脑袋的局部解剖,但是,他从来就没考虑可以从嘴巴内进行穿刺的。 毫无疑问,刘牧樵是对的,至少一点已经被证实了,穿刺,没有损害重要功能区。 病情有所好转。 就在大家高兴的时候,刘牧樵轻声地骂了一句:“草!又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