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你都多大了?油腻大叔了,人家刘淼和刘牧樵是正常谈恋爱,你搅和什么?” “谁是我搅合了?我是那种人吗?我是想,哎,算了,你不懂。” “我不懂?” 赵一霖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懂? “你懂个毛线!刚才,你什么也不做,可是你收获了这么多的恭维和崇拜。手术是我做的,冷冷清清,心里不好受啊!” 赵一霖又笑了,这一次是苦笑。 “你犯得着跟自己过不去吗?人家患者家属见我年纪大些,以为我水平高,是专家,你吃什么醋?等你老了那天,恭维你的人还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会吃你的醋?” “那你吃刘牧樵的醋?” “也不是啦。” 赵一霖见邹医生莫名其妙的,懒得理睬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刘牧樵,“走啦,走啦,不走就把你留在这里做上门女婿了。” 半个小时后,赵一霖开车上了高速,车厢里,响起了高亢的音响,一曲《怒放的生命》唱得人心潮澎湃。 邹医生心情好了起来,他分到了6000元,和刘牧樵、赵一霖得到的一模一样。 他很满足,出来一趟,有6000的收获,这不是他能做到的,没有赵一霖,没有刘牧樵,他知道自己一分钱也赚不到。 “哦,对了,刘牧樵,忘记给你讲了,昨天皮院长告诉我,申请的两个项目,一个批了,一个被枪毙了。”赵一霖说。 刘牧樵心头一震,不好,肯定是帕金森的枪毙了。 “卒中后遗症康复项目立项了,科委的重点项目,明年争取国家重点项目。但是,帕金森病Taoshift法手术被否定了。” 刘牧樵锤了一下额头,心里骂了一句:卧槽!又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