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这不仅仅是我们国家,全世界都一样。难道我们都改行吗? 话说到这里,我想起了刚才这位同志所说,植物人也是人,我想笑,植物人为什么加上植物两字?这就说明这人更多的是有植物特性,而少有人的特性,我们作为科学工作者,难道没有义务改变这种现状吗?有良心的科技工作者,难道不应该想办法吗?我说,有办法想而不想,那才是没有良心,只知道保护自己,是典型的懦夫。” 湘雅毕业的江教授痛痛快快地回击了周教授。 他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按照顺序,就剩下神经外科主任和前任主任了。 现任主任不想介入江教授和周教授之间的矛盾,他眼睛望着宋爹。 还是您上吧,这两个冤家我非常头痛,谁也不能得罪。 宋爹德高望重,他得罪谁,谁也不敢生气,你敢碰碰宋爹试试,他有能力让你在神经外科待不下去。 他发话了,“周教授,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我不希望他们把人弄死了。”周教授大声说。 “我说你混蛋!”江教授大声说。 “咦,别吵了,到此为止。”宋爹不紧不慢地说,“你们两个,看来必须克制了,再这样下去,神经外科的发展就会毁在你们手里。” 他喝了一口茶。 “我们暂时撇开这个病人,先说说你们俩。作为医学工作者,知道什么是天条吗?那就是人命!在任何情况下,人命是第一条的,所以,不管社会环境多么险恶,医生,永远是医生,在战场上,敌人也不对医生开火。医生的工作是神圣的。 这点,你们都应该懂。湘雅、同济都是有传统的老牌医学院,也是不相上下的兄弟医学院。你们不要谁不服谁,你们应该团结合作,谦虚谨慎。你们都很了不起,没错,你们都是清江大学附属医院的顶梁柱。 但是,你们发现没有,刘牧樵,一个实习生就有如此大的成就,你们有什么理由骄傲?有什么理由争吵?好了,我,今后不希望再次看到今天这种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