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出尽,附属医院都认识你是谁了。” 在回去的路上,邹医生趴在副驾的椅子靠背说。 “他也狂得有些过头。”赵一霖补充一句。 “其实吧,我还是太年轻,说话伤人,不够成熟。”刘牧樵认错倒是很诚恳。 “你估计那个植物人能不能苏醒?” “能。只是很难确定苏醒的时间。” “你真有这把握?” “我基本上可能确定。因为,神经纤维确实并没有太多的损害。” “你这一炮打响了。” 刘牧樵笑了笑。 这是意外的收获。 谁知道会遇到一个植物人呢? “邹庆祥,论文,赶紧那。”赵一霖说。 “刘牧樵说等10例,已经是4例进账了,还有6例。”邹医生有些激动。 “一定要等10例吗?” 刘牧樵说:“10例不更有轰动性吗?不急,10例估计会很快的。” “嗯,附属医院的效应很大,我估计,我们有做飞刀的机会了。”赵一霖说。 “很期待飞刀吗?”刘牧樵笑着说。 “在过去,根本就不敢想。这么多年,见到附属医院的教授车来车去,见到京城的教授飞来飞去,羡慕得要死。” 确实是这样。 那些飞来飞去的教授,拿会诊费、手术费是一个方面,一万两万,一年下来,这笔钱确实很客观。 但是,更令人愉悦的是这个过程。 人家请你,是把你当救星,那迫切的眼神,那敬仰的神态,你的一句话、一投足、一挥手,都可能令人欢欣鼓舞,或者悲痛欲绝。 人活着不仅仅是看结果,还要看过程。 这做飞刀的过程就是这么美妙,这样激动人心。 赵一霖,过去敢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