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你睡一觉,什么事都做好了。” “你是说打麻药?全麻?” “不需要,睡吧,睡吧。” 刘牧樵拿着马醉木在患者鼻子前晃动几下,他挣扎了几下,沉沉地睡去了。 两个实习生惊骇地看着刚才的这一幕,又不敢问,你看我,我看你,这是真的吗? 刘牧樵根本没理会人家,拿起持物钳,夹了一块酒精棉球,在患者的伤口上擦了起来。 擦了几个酒精棉球,又拿起剪刀,修剪了一下伤口,两小块坏死组织被剪掉了,又用酒精棉球擦了几次。 然后,拿起持针钳,夹住弯针,开始缝皮。 两个实习生惊讶之余,感觉不对劲。 蒋薇薇反复教导他们,这个伤口重点在引流! 你这是缝合,伤口内的炎性分泌物怎么引流? 伤口不会越烂越大吗? “等等,刘牧樵同——老师,你不应该缝合。” 刘牧樵手上没停,嘴里说:“这个患者伤口的炎症并不严重,我清创了,很干净了,可以做一期缝合了。” “蒋老师不是这么讲的。” “对,蒋老师水平不够,今后,你们听我刘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