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 不行。 刘牧樵这一次也不上床了,坐在房门附近,来个守株待兔,一定要逮着砸门的人。 可是,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安安静静,再也没人来砸门了。 第二天,刘牧樵把这件事讲给赵一霖听,赵一霖哈哈笑了几声,随即脸色凝重,说:“刘牧樵,你太缺乏经验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去看望了那个老头子?” “是的。” “你为什么要去?” “你派人打了他,我觉得你过分了,想慰问一下。到底,人家是老人,我们天天救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内心会过意不去。” 赵一霖摇头叹息,说:“我要怎么说呢?我说了,真不是我!我们怎么可能对一个老人下手?” “你说,不是你,是谁?” “我哪知道?再说,我也不会关心。” “真的不是你?” “我骗你有意思吗?刘牧樵,我告诉你,你惹麻烦了,这老头子,不是善类,我赵一霖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我才不想惹他,也才愿意用华佗再生丸和他私了。你去看望他,嘿嘿,很幼稚,他见你可以欺负,所以,你被缠上了。” 刘牧樵一听,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应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这样的事情,通过正规途径,也可以,但是无凭无据,效果不是很好,另外有一条途径,你要不要我出手?” “你?”刘牧樵摇头说,“我不要你出手。” “你自己处理?我估计难。”赵一霖微微一笑。 “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