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很难进行下去,腹主动脉破裂,很难修补,这个难关没有办法解决。” “也许他们有办法修补吧。” “我看难。” “你别忘了,人家是霍普金斯!” “你别把人家看太高了。” “嚯!你刘牧樵,牛逼哈,竟然不把霍普金斯放在眼里?” “不是,问题是,腹主动脉没有伸缩性,中间,两个厘米的血管损失,用什么修补?” “他们不是我们安泰,人家这么多人做研究,你担心他们没办法修补血管?明天你看,他们一定有办法的。” …… 一夜无话,第二天,刘牧樵他们来到了胰腺外科中心,这里有一间很大的学术厅,类似于阶梯教室。 半圆形的学术厅,主讲台在最低谷,锅底部,背后有一个很大的液晶显示器。 人还不多,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 刘牧樵选择靠前、靠边的座位,这里不很显眼,但是离主持人也不远。 这个位子,可以和切尔西近距离交流。 邹医生和赵一霖,今天完全没有存在的价值,但是,他们坐在刘牧樵的两侧,一边一个。 “帮你壮胆!”邹医生说。 “对,有我们在,你只管往前冲,人家‘医生联盟’不准你出国做胰腺手术,你争取在这里主刀,就突围出去了。” 刘牧樵嘴角翘了翘,“想得美,在这里做主刀,有拉钩的份,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