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关吗?”赵一霖警惕地问。 “没有啊,我下午要请一个假,皮院长约我看一个病人。”刘牧樵轻轻地把这件事带过。 赵一霖疑惑的眼神一直没有变回来。 下午,刘牧樵准时到了医院办公楼,在皮院长办公室坐了一会,不久,市里的几位领导到了。 他们和皮院长单独聊了好一会,然后才找刘牧樵。 “刘牧樵同志,我们想了解几个问题。请你实事求是地回答我们好吗?还有你本人的想法。好不好?” “好啊。” “皮院长今年已经是57岁了,按照组织的规矩,58岁就要改为非领导职务,这么算起来,他最多还能干1年时间。你对皮院长这个人有什么看法?” “我对皮院长的看法还不错,做实事,人品也不错,勤奋,领导力也比较强。”刘牧樵说。 “他带班子,有的人反映,有些负面的说法,你怎么看?” “这不能怪他。现在这个局面,我觉得,你们的责任更大,高健,贺俊杰本来就不应该派过来。”刘牧樵一激动,说话就没了分寸。 “这……你这是批评我们?” “不可以批评吗?不是说,批评与自我批评吗?”刘牧樵大声说。 “这个,你不懂。领导既然这样安排,就是有深意的。” “屁!屁个深意!不就是……”刘牧樵声音更大了。 “你……你怎么这样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