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接着又有几个胸外科专家都支持这个观点,比较一致认为,肺部手术难度系数虽然大,但是还是能够拿下手术,不过,拿下手术之后又有什么意义呢?做化疗?做靶向?用上世界上做好的药? 然后就是肿瘤病专家发言,他们大致的意见也是比较一致的,说意义不是很大,凭他们的经验,这个病人三年存活率并不高。 所谓的“并不高”,就是他们预期,根本就活不了三年。 后来,肝胆胰方面的专家发言,一个叫向光的人瞟了刘牧樵一眼,有几分畏怯,说:“我也发个言呗,当然,最后还是请刘博士定夺。” 说完,他又看了刘牧樵一眼。 刘牧樵记起来了,这位是沪市医科大学附属一医院的向光教授,他曾经听过刘牧樵的专题讲座,还参观过刘牧樵的教学手术。 难怪他没多大底气。 在打败滕策的人面前,有底气的人不多。 他说:“这种病人,我们过去就是直接放弃了,手术的意义不是很大,特别是,这个病人有多处的转移,既有显性的转移,也有隐性的转移,显性的手术都有难度,隐性的我们就毫无办法了。这个病人,我个人认为,肝胆胰同时手术,风险十分大,手术打击很大,加上病人一般情况不是很好,我个人认为,还是别做手术为好。当然,今天请这么多专家过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怎么把手术做下来,争取延长病人的寿命,所以,我也不反对做手术。如果确定做手术,我建议刘牧樵教授主刀。” 众人一听,这不是把手术风险都推给了刘牧樵吗? 刘牧樵举了举手,说:“我发个言吧。” 主持人摆了摆手,“不急,我想请协和医院的常老作指示。” 刘牧樵一愣。 常老? 他就是常老? 他怎么可以在我的前面发言呢? 常老也是一愣。 我难道不是应该最后一个发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