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都听到了。我理解,做医生的,都谨小慎微,生怕自己担责任。刘翰墨病是重,但是,他现在拥有一所医院,难道,一所医院,连他的命都保不住吗?好吧,我也不多说,终于生死,那是命中注定。刘牧樵,拜托你一件事,等刘翰墨好一些了,你劝他回沪市吧,做老本行,多么轻松,谁要他去做医院?你劝他回来,医院丢给别人去管。” 这话,虽然不动听,但刘牧樵还是说:“好吧,我把你这些话转给他听。” “还有,刘牧樵,你告诉他,我是不会来清江市的。原因,他懂。” 刘牧樵说:“好,我会转告他。阿姨,关于病情,我们不是推卸责任,是需要得到你们理解,他这种病,怕,就怕复发。” “嗯,我说了,生与死,命中注定,你们尽力吧。等恢复航班了,刘子瑜会过来。” 刘牧樵做了一个鬼脸。 他,真的没必要过来。他来了,刘牧樵有种预感,很可能会和他打架。 结束了谈话。 这是医院的一个流程。 和病人家属谈话,是不能因为人熟而免了,交待病情,是要作为文书而保存在病案里。 “这个刘子瑜真的会来吗?”黄主任很忧虑地问了一声。 “怎么,怕?”刘牧樵问。 “怕,倒也不是,但是,他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