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才几年。那次手术病人是一个年轻人,滑雪,大半个大脑损伤,手术才开始就宣布暂停,需要从意国请教授支援。 这一等就是6个小时。 那次手术失败了。 等到那个教授赶来之后,病情已经很危重了,手术做完了,病人却没有醒过来。 第二次是米特里教授50岁那年,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主刀医生晕倒,恰好没有人能够替补,只好从德国请援兵,这次等得更久,等了10个小时,手术不得不暂停,麻醉也只打了基础麻醉,病人和今天的一样,清醒了,米特里为了打发时间,也只能是帮病人讲故事。 “你是哪国的?” “你猜。” “芬兰还是德国的?” “不错,猜得差不多啊。特拉多先生,你在加国也算个人物啊,这一次,中国人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感激人家啊。” “那是的,今后余生,我将努力为两国友好做点工作。” “嗯,这才是正确的。” “手术还有多久?” “快了,很快就做完了。” “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麻醉了你感觉不到的。做手术的医生,都在认真做手术。” “噢,静悄悄的,好安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