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往房子走去,他身上扛着一支猎枪,猎枪上还挂着几只山鸡。 他没有扛着野猪,打野猪是不需要到这种地方来的,村子的边沿打野猪最好,到这深山来打猎,一定是打经济价值更高的锦鸡之类的,一只能卖几百元,比打野猪收入高很多。 刘牧樵一身的猎人装。 只是少了一样东西,没有猎犬。 本地的猎人有两种,一种是带多只猎犬的,一种是不带猎犬的,后者属于业余爱好者。 刘牧樵就装成业余爱好者。 他唱着歌。 朝房子走去。 大大方方。 房子里光线闪动了一下。 刘牧樵知道,他已经被别人瞄准。 他没有犹豫。 这山里,杀个人也许和杀只鸡没什么差别,但刘牧樵相信,他们不会随意杀人的。 杀人,除非人家感觉到了危险。 现在自己是一个人,根本不会对别人构成威胁。 他继续走。 “有人吗?借锅子炖野鸡吃!”刘牧樵高声喊着。 没有人回应。 人家在观察他。 刘牧樵从怀里掏出一包香烟,点着,吸了起来。 “有人吗?借锅子炖野鸡吃!”他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