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还很嫩,加上他并不刻意压抑自己,今天这种场合,他脸上确实写了几个字。 不高兴!不爽! “刘牧樵,我都想不出你怎么也有不愉快的时候。”朱亚光缝了最后一针,后面的工作就全部交给助手了。 他只负责神经这部分。 “亏你几十岁的人了,谁没有烦恼?谁没有不爽的时候?我的烦恼海了去了。”刘牧樵说,他一边脱参观衣,一边朝朱亚光的助手望去。 咦? 这个年轻人不错啊。 刘牧樵注意到,清扫术野的那个年轻人,应该只有30岁出头,按年龄,最多也就是一个主治医生,但他的手法极为老练,手术技能一点也不走样,标准得很。 “你什么名字?”刘牧樵问。 “石友良。”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刘牧樵。 “哪里毕业?博士吗?” 刘牧樵后面这个问题问得比较随意,协和医院的医生,不是博士人家会要吗? “湘雅本科,协和研究生,博士是在霍普金斯大学读的。请刘教授指导。”石友良回答。 “嗯,刚才你没有怎么动手,可惜,我没有看你的神经部位的手术。你现在的操作很不错。”刘牧樵说。 “谢谢刘教授的夸奖。”石友良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