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就不会有软肋了吧?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这样,两个孩子也会安全了吧?可以安心的成长了。
离开他,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聂夏鸾走过半条街,坐在公交站台控制不住“哇”大声地哭了出来,等车的人不多,却还是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哭声扰了听音乐的男孩,有女孩问拉着她的妈妈大姐姐为什么哭,有嫌吵的人也自己默默走开了。
俞越静静站在站台后不远处,他追出来了,可是她走那么急,就那么想要离开他,她的脚步,让他没底气跑到她身边。她哭得撕心裂肺,俞越怎会不知道她是为了分手而哭,她怎么可能是为了自己而提的分手?那个什么事都打不垮的聂夏鸾,痛苦的记忆奈何不了她,偌大的光亿,她也能拍着胸脯说听我的,说她自私,怎么可能?
可是为什么不过去抱住她?俞越烦躁地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又渐渐吐出。她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跟他说的分手,宁可违背自己的感情也要保护的东西是什么?俞越好嫉妒。他一步也不能再上前了,他怕聂夏鸾说出更狠的话,他不怕被她伤,却怕她哭得比现在更痛。
很久之后,公交车也去了好几波,站台上也没人了,聂夏鸾给郑玄哲去了电话,就默默地捂住小腹坐着,像护住什么珍贵的东西。
直到郑玄哲的车来,又去,俞越还在原地站了很久。后视镜里的俞越还在看着站台发呆,聂夏鸾看着后视镜又没控制住泪。
俞越回到皇都王府的大宅,刚进了院子,就见到俞蜀平站在门外张望着院外,看俞越回来了,便赶忙迎了出来。
“朴少爷和李少爷都等了好一会了,都说您先回来的,怎么到了现在?我还怕出什么事。”俞蜀平跟着俞越进了家门。
“不是,少爷!车呢?”俞蜀平记得他是开车出的门啊。
“哦。”俞越这才回神,板着脸说:“我走回来的,明天找个人去学校开回来。”说完,掏出车钥匙扔给了俞蜀平。
俞蜀平汗颜,这都大半夜了,要知道,皇都王府离学校可不近啊!
“秦源根本就不在!绝对是薛幼玙那朵白莲花!在你面前装的楚楚可怜,她今天面都不敢露,还不是怕惹祸上身?”朴佑臣一见着俞越就开了话匣子。
“秦源不在,那自然是有大事等着他。”俞越语气里透着一丝疲惫,样子很是心不在焉。
“被你猜着了,那仓库里果然有猫腻!”李兴一说,“有一批货是走私手机,我拆了后盖,原本电池的位置塞的全是那玩意。秦源心够大啊。”
“不是他心大,他是隆坤的人,他一直以为自己运的是走私货,只不过是黄欣蕊在暗渡陈仓。”俞越说。
“本来谁也没想着还以那批货,没想到那女人架空你在先,被白莲花这么一闹顺带查了他的仓库。”朴佑臣说着转向李兴一,“有你这么损的吗?居然能想到把手机拆了!”
“难道黄欣蕊还能吧一箱箱白花花的那玩意放秦源仓库里?,那不是开箱就等着被查么?”李兴一鄙视道。
“不过话说,薛幼玙要是再拿尚凌和夏鸾做文章,我非把她捻成莲花泥不可!”朴佑臣不理会李兴一的鄙视自顾自地说着。
“要做的事还有很多!秦源那批货什么时候出?出几辆车?哪辆车上有货?交货地点在哪?几点交货?跟什么人交货?交货时黄欣蕊在哪?在干什么?缉毒组有多少人盯着?都在哪盯着?目前警方又都掌握了的最新情报有哪些?今晚救人会不会引起怀疑让黄欣蕊取消交易计划?”俞越心下烦躁,并不想听些没用的,一口气问出了一堆问题,听得朴佑臣和李兴一一愣一愣的。
“你要有时间说闲话,就把这些都查清楚了。”俞越刚好抽完一根烟,起身就要离开书房,“我困了,不送。”
“吃火药了?!”朴佑臣一脸懵逼,一旁的李兴一笑着摇头。
俞越洗了澡久久无法入睡,他拿起手机,点开了聂夏鸾的微信,十分注意措辞地码了几行字,他还是想要一个有说服力的分手理由。可是这都一晚上了聂夏鸾也不愿说,就坐在车站哭了半天,自己再问,又有什么意义?
俞越烦躁地删了问话。翻了个身,又在对话框里打入“到家了吗?”转念一想,自己是智障吗?兜兜转转,他在对话框里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最后发了个“睡了吗?”
没睡又能怎么样?不到一分钟他又撤回了消息,彻底把手机甩到一边。
聂夏鸾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那句“睡了吗?”发过来,又撤回,等了很久没再有消息。)
他失望了吧?聂夏鸾想。
俞越睡得迷迷糊糊并不安稳,天才微亮,朴佑臣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秦源昨天夜里出车了!”
“你说什么?”
朴佑臣的语气很少有正经的时候,俞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难以置信!他等着钓大鱼,却就在最不可能出车的这一晚,从他手上溜走了这么大一批毒品!见鬼!
“我知道了!”俞越挂了电话,一拳猛捶在床上,另一只手叉入头发杵着头,他从未有过这种失误,从没有过这么糟糕的感觉。
俞蜀平亲自将洗干净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