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身姿更加细长一点，一顶圆帽戴在头上，帽檐下拉遮住了她的脸。
“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像。”莱诺说道：“可她都把脸遮住了，应该不是吧？”
“确实，中间这个至少脸比较像。”纽特点头。
“等等……”一直沉默的肖晨突然开口，“你们还记不记得，我说那个舞女的脸很像卡米尔小姐？”
“记得……”纽特一愣，“你不会想说……”
“有没有可能，站在最中间的这个人，就是那个舞女？”肖晨道。
“那真正的卡米尔小姐呢？”纽特看向了照片角落里的那个女人，“不会是这个……”
“在怪谈里，卡米尔小姐的四肢都很细长，照片中这个也是，反倒中间那个人显得太正常了。”肖晨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所以舞女和卡米尔小姐确实是两个人……”纽特皱眉，“那外面的那么多照片，上面难道不是卡米尔小姐吗？”
“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墙上的那些相框，照片上的应该就是舞女。”肖晨声音有些颤抖，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
但现在看来，仓库里的演出道具和演出服根本没有清洗，以及这张照片中同时出现的两个神似卡米尔小姐的女人，以及台上恰到好处的事故，还有墙上的那些照片……这些都指向了一个可能。
“本来的演出者，根本就不是卡米尔小姐！”
“这……”莱诺被这大胆的想法吓到了，“这歌剧院都叫卡米尔歌剧院，表演者居然不是卡米尔小姐吗？”
“至少不是台上的那个。”肖晨说道：“宾客里都是对卡米尔小姐很痴迷的人，他们没对台上的卡米尔小姐表示出怀疑，说明台上的那个人确实和‘本该演出的卡米尔小姐’长得一样。”
“但这里是怪谈，不论是换脸，还是通过某种方式将人代替都是可以做到的。”他说道：“台上的那个卡米尔是在扮演‘大家心中的歌剧演员卡米尔’，这么说你们能理解吗？”
“简单讲就是台上的那个卡米尔是假的，是这么个理吧？”莱诺总结了一下。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肖晨拿出八音盒，轻抚着木盒低端的刻字，“那这个【安娜】，究竟是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