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摆手:“我没有那心思再去伺候别人,何况便是寻到个长命,为人如何谁又能知道?”垂眸,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抚他的伤口,“你想去做什么我可以不拦着你,但你说过,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你能做到都会去做,是与不是?”
明明隔着布料,刘宗却觉得周围的肌肤都被那只纤细的手指抚摸战栗,脸上渐渐蔓起红晕,僵坐着,声音略微沙哑,“嗯,你说,我做到一定做。”
“好。”
在他诧异睁大的眼眸中,面色如常拉他起身,“第一,再留半个月,将身体养好一些再走,否则你休想离开这里。”
掀开垂着的帘子,将人推到床上坐下,“第二,你想死便死,但得给我留个孩子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