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感而发的实话实说,转头她就去准备明天要送沈幼恩的礼物了。
李鸿年却还是尝试给蒋序打了一通电话。他也不是要管蒋序,而是今天蒋序输给了蒋弗延,李鸿年还没有就这件事跟蒋序聊一聊。
手机嗡嗡嗡地震动。
蒋序没有发现。
就算发现了,蒋序暂时也没打算接。
光线昏昧的房间里,四周围的架子放着各式各样林林总总的工具。
房间正中央的天花板垂下来下来一根绳子,绳子绑着女人的两只手将女人吊着。
女人一+丝+不+挂,满是鞭痕的后背正对着蒋序。
蒋序坐在三米开外的椅子里,两条腿交叠,左手捏着酒杯,右手握着鞭子。
酒杯里的酒刚喝完最后一口。
蒋序也从椅子里起身,拖着鞭子,走向女人。
停定在女人身后,蒋序抬起左手,手指轻轻触碰上女人肩胛骨处的鞭痕上。
因为酒杯里的酒是冰的,蒋序的手指便也是冰的。
女人猛地一个激灵,颤动着睁开眼,却是笑着的,用后背笑着轻唤:“主人。”
蒋序没说话,后退几步,重新甩起右手的鞭子。
啊啊啊啊啊!
气死了的沈幼恩连晚上做梦都在画圈圈——画圈圈诅咒蒋弗延!
一大早起床,抓起手机,她又看到蒋弗延发了几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