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
“开个玩笑。”宁泽锡问，“结了婚的男人都像你这样会变小气？”
蒋弗延勾了下唇，忽然说：“我还以为你说的女朋友是金子。”
“……”宁泽锡表情扭曲地踹了蒋弗延一脚。
“开个玩笑。”蒋弗延问，“挖墙角的男人都像你这样连玩笑都开不起了？”
宁泽锡抿了唇，很长时间没说话。
壁球馆就在宁泽锡在雨都所住的小区里。
小区里的公共设施建得特别齐全，几乎什么都有，包括且不限于游泳馆、餐厅等等。自然还少不了小孩的娱乐场所。
最近金子如果假期过来陪Alice，经常会带着Alice到那种娱乐场所里接触接触其他小孩。
今天金子就没上班。
宁泽锡和蒋弗延打壁球的这段时间，金子在宁泽锡的家里。
宁泽锡和金子之间的那点尴尬维持到现在都没有消除，只是在Alice的影响下不比先前浓重了。可同时也会因为Alice，产生一些新的尴尬。
譬如，上次Alice要宁泽锡也抱着金子举高高玩蝶飞飞。
还譬如，上个星期，Alice睡午觉，要金子和宁泽锡一人躺一边陪着Alice睡在同一张床上。
那个举高高玩蝶飞飞，被宁泽锡和金子搪塞过去了，没有满足Alice的要求。主要也是有点技术难度，金子是大人了，宁泽锡举不高。
而后一个，宁泽锡和金子没能再搪塞过去，最终一起陪Alice睡午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