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金巧巧闹事的缘故,桑瑜暂时不能回自己的住处,至少得等秦御霆那边公关出来了之后再回去。
否则秦御霆担心会有不明真相的极端人士趁机对桑瑜不利。
“不如搬去金爵那边?离公司近,小区治安也比较好。”秦御霆把车开到一家法国餐厅前面停下,扭头向桑瑜提议道。
桑瑜知道金爵,就在启灵动漫公司对面,傅远声就住那里。
不仅房价贵得离谱,房子也都是150平以上的大平层。
她一个刚入职的小员工,哪来的钱住那样的房子?真要住进去,肯定平白增添许多非议。
“只要你解决好了金巧巧的事情,我就住在现在那里也没问题不是吗?”
以秦御霆的能力,不可能搞不定一个被股东利用的女人。
秦御霆闻言微微皱了一下眉,他不在帝都的时候,总是对桑瑜不太放心。
桑瑜也看出他的顾虑,笑道:“还有溪溪陪着我呢,你放心吧。”
“她能顶什么事?”秦御霆语气有些嫌弃。
今天桑瑜就跟秦溪待在一块儿呢,可还不是差点就出事了。
“就算你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也无法保证我一点意外都不出,不是吗?溪溪已经做得很好了,她只是不知道我怀孕了而已。”桑瑜晃了晃秦御霆的胳膊。
秦御霆无奈地叹了口气,与她十指相扣。
“所有事情都等我回来再处理,不可以一个人犯险,知道吗?”
桑瑜连连点头:“我保证,绝对不单独行动。”
经过今天的事情,她也明白了,不管自己准备工作做得多么充足,都无法完全阻止意外发生。
所以,不管是王安说的姓傅的人,还是秦溪说的跟她身世有关的事情,她都暂时不打算深究了,等孩子出生后再说吧。
“如果敢再犯,我可不会饶你。”秦御霆捏捏桑瑜的鼻子。
桑瑜嬉笑着靠在他身上,跟他打闹。
突然,她发现秦御霆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又故意转身挡住了她的视线。
“怎么了?”桑瑜疑惑地问道。
秦御霆没说话,带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等到从另一边的门进了法国餐厅,桑瑜才远远地看到秦御霆的母亲正站在餐厅门口与人寒暄。
只是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竟然起了争执。
站在秦母对面的女人还伸手推了秦母一下。
秦母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不欲与她争执,可她却拦着秦母的路,不肯放秦母走。
在那女人转过身来的时候,桑瑜清楚地看到,她不是别人,正是楼逸辰的母亲。
楼母的刁钻刻薄,桑瑜自从跟楼逸辰订婚后,领略过无数次,所以她敢断定,像秦母这样的大家闺秀撞上她,肯定会吃亏。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吧。”桑瑜拉着秦御霆的衣袖,有些着急地说道。
秦御霆点头,叫来服务员先带桑瑜去包厢,然后才往秦母那边走去。
“那人是楼逸辰的母亲,你小心一点。”桑瑜抓着他的手,不放心地叮嘱道。
“放心,没事。”秦御霆摸摸她的头顶,转身加快步伐。
因为他看到秦母已经被楼母撕扯着差点跌倒。
桑瑜内心里想留下来看看后续情况怎么样,可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肚子里的孩子,她不得不去了包厢。
相信秦御霆能很快处理好这种小事的。
秦御霆走到秦母身边的时候,刚好听到楼母满嘴脏话地骂人:“你以为你儿子有多能耐?把我儿子不要的破鞋当个宝,还养着她肚子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你,你胡说八道!”秦母指着楼母,气得踉跄了好几步。
楼母恶狠狠地回怼道:“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回去问问你那绿毛龟儿子就知道了。为了一个破鞋,不顾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三番两次把我儿子整得不人不鬼,我告诉你,曾焕恩,要是我儿子出了事,我要你们全家陪葬!”
“你儿子那是咎由自取!”对于楼逸辰的事情,秦母回国后是听说了一些的,无论是从哪方面来看,她都觉得他活该。
这个魏舒婷年轻的时候跟她关系挺好的,楼家也是凭着这层关系,这些年才跟他们秦家时不时走动一下,得到了不少好处。
可后来,魏舒婷的老公出轨了,她就一门心思地跟外面那个女人争权夺利,听说光是那女人的孩子都被她弄掉了好几个。
她整个人的思想也变得越来越偏激。
从那时起,秦母就很少再跟她来往了。本来,从前秦母对她是有几分同情的,觉得她变成这样几乎都是被她老公逼的,可是现在看她这么是非不分,她对她是真的没有一丝情感了。
“好你个曾焕恩,你仗着嫁了个好男人,就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起来了!当年要不是我退出,你以为你能当上秦家太太吗?你就是不识好歹,忘恩负义!”楼母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儿子,当即对着秦母破口大骂。
秦母冷哼一声道:“我跟我丈夫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你要死要活纠缠我丈夫,我们可能还会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