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能够屹立在九州之巅这么多年,本就有着极为深厚的底蕴。”
“那些老不死的家伙为策万全,在天狱前三重安排了这么一张底牌,也在情理之中。”
秦歌的情绪并没有因为美妇人的言论而有所缓和。
他唇角泛起一道冷笑,眼底的杀意依旧十分的浓郁。
“哼!若非大周天帝侥幸证道帝境,且在飞升前留下了大量底蕴,他大周凭什么能镇压我魔门数万年!”
“不过……哼哼!大变将至,这大周神朝很快就安稳不下去了!”
见夏昌月目露疑惑之色,似要追问,秦歌却不愿深谈,话锋一转,冷哼道:
“而且,这一次,若非是真魔教那个混蛋的消息出了纰漏,我秦歌未必会输!”
说到这里,秦歌一把揽住那美艳妇人的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再者说,那个范永年究竟是不是我当日在天狱之中见到的那个武道金丹高手,还有待商榷。”
“说不定,是另有其人。”
夏昌月娇笑道:“的确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不过,冤家你若不放心的话,我们不妨再设一个局,引天狱司的那些高手出来遛遛。”
“到时候,那范永年只要一出手,我们自然就知道他的底细了。”
“呵呵!”
秦歌轻笑:“看来,你心里已经有主意了,说来听听?”
夏昌月咯咯一笑,扭动着水蛇腰,泥鳅一般,从秦歌的怀里滑了出去。
“想听奴家的主意,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今天晚上,冤家你可得好好陪奴家练一练我这《欢喜心经》!”
秦歌闻言,目光微闪,食指大动,一把抓住那美艳妇人柔弱无骨的小手,霸道地将她重新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小妖精,你想榨干我?”
那女人扭动着柔软的腰肢,细嫩的指尖轻柔地点在了秦歌的眉心。
语气软软诺诺,绵绵缠缠。
“怎么,你怕了?”夏昌月语调玩味。
“呵呵,怕?”
秦歌失笑。
“你那《欢喜心经》固然不错,却终究未得合欢天宗真传,只是地品功法,哪里是我天品《血神秘典》的对手,且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