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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目光从刘海川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他微微颤抖的双手上。
“刘老板，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的情绪，很容易失控？”我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闲聊。
周围的保镖听到我的话，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面面相觑，似乎在怀疑我的意思。
刘海川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猛地抬头，眼中的凶光仿佛要把我吞噬。
“你这妮子，胡说八道什么？！”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我并没有被他吓到，反而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刘老板，你不用紧张，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到莫名的烦躁、愤怒，甚至想要伤害别人？”
我的话像是一把利刃，刺中了刘海川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眼神开始闪烁，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语气中多了一丝慌乱，不再像之前那样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