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灯知道她并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能回答。正是因为今夜许灯帮助凤真姐毁掉了害人之虫，无颜虫被破坏，她血气受损，腥甜之气上涌。必定是想吐血，只不过未免人发觉，她才隐忍不发。
加上许灯在直播间看到的，莫奈身上萦绕的那团黑气，许灯的猜想已经被验证了大半。她，必然就是对凤真出手的幕后黑手。
“凤真姐，你与她可是有什么怨结？”许灯看着变了脸色的凤真，也有些不忍。
怨结？凤真心中有些惆怅，她心中也是一片茫然。自己刚出道的时候就和她认识了，两人在一起相处了那么多年。经历过的大小事不少，到今日，别人告诉说是她害了自己，一时半会儿的，自己心中居然也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自己身处的是在娱圈，见识过的牛鬼蛇神多了，就是多这一件也不稀奇。在这里，根本就别指望能得到别人的几分真心。
凤真的目光一凉，罢了，一切随缘，该来的总会来，别人欠自己的，她也会一点点讨回来。
她释然了，看向一边担忧自己的许灯道：“小灯，谢谢你了。”
许灯看着她一笑，能想通就好了。
今晚的床似乎格外软，许灯闻着真姐身上的清香，居然也迷迷糊糊，安心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