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娘被几人的话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美目含怒的瞪着眼前身着鹅黄色女子。
后者高昂着头身姿挺拔,单从衣着上就能看出来是是大家族养出来的胡娘,看人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桀骜。
身后跟着的几个姑娘虽不如鹅黄衫女子,却也能够看的出来绝非什么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子。
“说你两句还不服气了。”
“呵,怎么也得比试一番才能定个输赢不是。”
鹅黄色衣衫的女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身侧一梳着双发髻的小姑娘抢了先。
“你可知你在同谁说话,这位可是永正伯爵府的嫡小姐林淼。”
“嫡小姐也不能这般肆意的侮辱人。”
“那咱们就堂堂正正的比试一把,可别说本姑娘欺负人。”
投壶比赛一开,附近的不少小姐姑娘全都围了上来,在场的人自然是认得永正伯爵府的姑娘,只不过另一位她们倒是从未见过,不免有几分好奇。
胡娘穿着红色束身衣,玲珑婀娜的曲线勾画的淋漓尽致,一头墨发高高束起,带着几分飒爽英姿,偏偏那水眸中却满是柔情。
比赛的动静不小也引起了不少公子哥的注意,纷纷围上前来,好奇的张望此处发生了何事。
林淼瞥了一眼,眼中带着一丝不屑,随后轻飘飘的一扔,样子甚是随意。
周围喝彩声乍然响起,夸赞之声不绝于耳。
胡娘见状脸色有些难看,也不得不正视起来,本以为只是个会琴棋书画的花架子没想到还真的有两手。
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不少,一炷香已燃过半。
胡娘已落后两支箭,面色不由得带了几分紧张之意,握着箭的手起了青筋。
林淼面无表情随手又扔进了一支,不出意外再次进了,周围的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掌声连绵不绝。
“香快燃尽了,你觉得你还有赢的可能吗?”
“这不是还未燃尽,怎知赢的就是你呢。”
说罢一支羽毛箭脱手而出,胡娘紧握双拳,目光死死的盯着,神色紧张,眼看那箭矢就要落入壶中,可不知哪吹来的一阵风,竟让那箭矢偏离了轨道。
眼睁睁的看着那箭矢落在地上,胡娘悬着的心也彻底沉入谷底,周围一片静寂。
“你已落后三支,追不上了认输吧。”
“哼,不过是侥幸赢了而已,有什么可嘚瑟的。”
说完胡娘转身就要走,却被林淼的小跟班给拦住了。
胡娘脸色难看的盯着眼前的小姑娘,怒声道:“让开!”
“你既输了比赛,是不是该承认技不如人。”
“莫要欺人太甚!”
“只是让你认输就是欺人太甚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我可是…”
林淼款步上前,不屑的说道:“不过就是个通房丫鬟而已,竟然摆出大娘子的做派,难不成宁府没人了?”
“你!”
“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太恶心了。”
说完一众姑娘毫不遮掩的笑了起来,其中不乏一些贬低之词。
胡娘站在人群当中听着众人羞辱的言语,面上一阵青一阵白,挨不住哭着跑开了。
人已走,其他人也没有了谈笑心思,人作鸟兽散。
正与他人相谈甚欢的宁珂远远便听见啼哭声,刚转头便被香软扑了个满怀。
美人带泪娇滴滴的哭泣看着甚是可怜,周围揶揄的目光看向宁珂。
“发生何事,怎哭的这般委屈。”
“奴家不过是投壶输了,他们竟然…竟然侮辱奴家…”
“只知为首的那位是永安伯爵府的嫡姑娘,林淼,其他几位奴家未知。”
宁珂眼眸微动却并未说什么,只是安抚的拍了拍胡娘,又软声细语的哄了好一阵子,这才让胡娘不再哭泣。
见状宁珂借口活动筋骨走到了马球赛上,恰好几位公子哥结束激烈角逐,只是看了一眼便在几位公子哥中锁定了一人。
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便翻身上马踏入了赛场中,胯下的红鬃烈马飞快踏入场中央,身体微微侧倾,眼疾手快一击即中。
正常比赛中只针对林硕一人,此人正是林淼的嫡亲哥哥,知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的明眼人也看得出来是什么意思。
比赛结束宁珂同林硕打了个五比二,几乎是呈碾压姿态,即便如此宁珂还是收着几分力的不然打的更难看。
“多谢林兄承让。”
“是在下技不如人,宁二公子谦虚了。”
“告辞。”
宁珂翻身下马快步离开赛场,搂着人群中的胡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一些不知道内情的人也能隐约猜测出几分来,众人见状哪里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这宁珂是在给他受了欺负的通房找场子呢。
随着马球赛的结束,宁珂宠爱通房无底线的名声也随之传了出来。
京城中不少人拿宁府的两位公子哥做对比,这一对比全都是在夸赞宁大公子,谈起宁二公子,只是连连叹气只说有几分才学性子却是个纨绔子弟,甚至还有不少人再说败坏了宁家的名声。
对比宁珂喜闻乐见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