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拍了拍厉安宇的肩膀,忙转身追上妹妹的步伐,从刚刚她就看出妹妹似乎因为她自作主张有些生气了。
追着妹妹的脚步上了马车看到妹妹那张阴沉的脸,讨好的凑上前,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想为妹妹寻一桩好婚事,不愿看到妹妹因为大哥的离去,一直活在悲痛当中。
宁洛的视线一直望向窗外却不代表她不知晓宁珂的讨好举动,但对此视而不见。
一路上二人都未曾说上一句话,宁珂也难得安静的坐在一旁一言未发。
宁府
宁洛坐在院子里思来想去决定要好好同家里人说一下她绝不嫁人之事。
“红青,红燕,你们二人去将父亲、母亲以及宁二哥都请到我院中来。”
“是,姑娘。”
待两个下人离开后宁洛取出一条白绫直接挂在了院中的树上,准备妥当后放了个凳子便径直的站了上去。
不多时怀揣着疑问匆匆赶到宁洛院子的众人,便瞧见挂着的白绫与站在凳子上的宁洛顿时都傻眼了。
红青和红燕二人想靠近却被宁洛厉声呵止,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满目担忧的看着。
“洛洛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快下来吧,太危险了。”
“你要是觉得受了委屈尽管开口,咱们都是一家人。”
“别想不开,太危险了,快下来。”
“小姐,您快下来啊!”
宁洛一手扯住白绫,目光决绝道:“今日女儿将父亲母亲以及二哥哥叫到院中来,是有件事想同你们说。”
“你说我们听着,不过你先下来吧。”
“对啊,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说。”
倒是宁珂对此一眼不发,直觉告诉她,宁洛接下来要说的话似乎跟婚事有关,待宁洛开口后,果不其然如她所料。
“今日在此女儿想郑重的告诉诸位,此生绝不婚嫁,只留宁家!”
宁大夫人眼中满是担忧,道:“好好好一辈子你都不嫁人,快下来吧。”
“怎么能一直守着宁家呢,你也该有自己的家。”
“让女儿嫁人不如让女儿去死,这辈子只想守着宁家,守着父亲母亲和二哥哥。”
最终还是宁珂开了口道:“你的婚事你自己决定就好,二哥哥不逼着你接受厉安宇了。”
“二哥哥说话可算数?”
“说话算数。”
闻言宁洛这才松开了白绫从凳子上跳了下来,阴沉的脸上总算是扬起了一抹笑意。
见人下来,夫妇二人皆松了一口气,这宁洛虽不是亲生的,可到底是养在身边十几年的感情,多少还是疼爱的。
见目的达成的宁洛笑嘻嘻的将几人送出了院子。
至此宁珂也彻底的歇了为宁洛择夫家的心思了,剩下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若是厉安宇自己能争气也行。
翌日
宁珂与几个较好的同僚刚走出勤政殿,便被人拦下了,定睛一瞧是太子的侍卫明康。
顿时有些汗颜,这明康当真是准备让宁珂说道做到呢,生怕她跑了似的,这一大早的酒跑到勤政殿门口来堵截她来了。
“宁二公子上完早朝应当无事了吧,不如随明某走一趟吧。”
“明康侍卫当真是尽职尽责呢。”
“毕竟主子的身子贵重,容不得半点闪失,公子还是请吧。”
“今日你家主子身子如何了?”
“昨儿个已经叫太医瞧过了,余姚静养,汤药已经熬好,就等公子您了。”
“这汤药已熬好,送去给太子殿下喝了就是,怎得还要本公子去?”
“那得公子您亲自送亲自喂,才称得上是照顾啊。”
宁珂无奈的叹了口气跟在明康的身后踏进了太子殿下的宫殿,刚到院里便闻见一股浓重的汤药味,眉头紧皱,她素来不爱闻汤药的味道。
家中人生病也会熬制汤药,可味道从来没有这般浓重过,难不成伤的很重。
还没想明白呢,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就被明康塞进了她手中,那熏腾的热气带着苦涩的味道直冲宁珂的天灵盖,差点让宁珂吐出来。
明康笑眯眯的说着:“还请公子快些去吧,若是汤药凉了效果可就不好了。”
“你家殿下可睡醒了?”
“都是男人,没睡醒也无妨啊,您过些去吧。”
见状宁珂只好硬着头皮端着汤药走进了太子的寝宫,一打眼便瞧见太子正坐在床头,捧着一本书看着,太子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里衣,隐约能看见勾勒出的肌肉线条。
意识到不对的宁珂赶忙将视线挪开,只是那脸上薄薄一层粉红还是出卖了她,见太子看书看的入迷,只好轻咳一声。
“将汤药放在一旁,孤待会再喝。”
“怕是不行,殿下的侍卫可盯着呢。”
听到声音的太子放下手中书,笑着说:“你怎么来了,军营中事务不多吗?”
“刚下朝便被明康堵了个正着,要伺候殿下您喝汤药。”
顾骁沐笑了笑伸手从宁珂的手中将汤药接了过去,直接一饮而尽。
“看着殿下似乎没什么事,想来是明康小题大做了些。”
“他就是这样,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