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的明康明硕直接带人将曾家剩下的人全部扣押,暗卫直到被扣押还是有些懵圈。
明明受伤飞出去的人该是他才对,怎么就成了宁珂了呢,这跟他所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直到被押进马车里曾鸣全还在各种怒吼叫嚣,明康明硕负责押送进宫。
顾骁沐抱着人上了马车,眸中满是担忧,小心翼翼的伸手,想摸一摸宁珂脸上的伤疤,然而手还没碰到,怀中的人猛然的睁开了双眼,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你…你没事啊?”
“微臣只是晕了一下,并无大碍。”
“没想到这曾家当真是无法无天了。”顾骁沐眼中冒着寒意。
“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在京城中为妃作歹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这一次可有的受了,划脸这一下还挺疼。”
“刚才瞧着你晕过去真是要吓死了。”
“无妨,殿下何时来的马球场。”
“孤来时你们二人已经打起来了,想阻止根本来不急。”
“这曾鸣全实在是无法无天,此次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了。”
“可要去瞧瞧大夫?”
“劳烦殿下送微臣回府吧,圣上那边还需要殿下去说一说呢。”
“好!”
明康明硕押送人回宫之际已经派人去将马场的消息送进了皇宫。
御书房内,一侍卫跪在地上,皇帝的脸色很是阴沉,之前就听说曾家在京城内为非作歹,他也有意无意的打压过几次。
这国舅爷是有所收敛,没想到才过去没多久这曾家的人竟然又闹出这般事来,看来他还是太纵容曾家的人了。
光天化日不仅调戏良家女子,竟然还打伤了朝廷命官,若是皇帝不给个说法的话,这一次曾家怕是会被群臣弹劾到底。
震怒之余名身旁的总管太监带着赏赐亲自到宁家走一趟,还派了太医院的医使一同前去。
马车停在宁府门口,顾骁沐耳尖泛着粉色,将宁珂抱在怀里下了马车,宁珂则双眼紧闭装晕。
这一幕被街道上来往的不少人看到了,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情。
将人抱紧房间,宁珂才从顾骁沐的怀中下来,道:“今日多谢太子殿下。”
“孤这就回宫同父皇说一说。”
“恭送太子殿下!”
待顾骁沐离开房间后,宁珂翻身上了床,依靠在床头,总要装些样子才是。
宁洛也匆匆回了府邸,马场的消息也传进了宁府,将宁启峰和其夫人吓得不轻,三人匆匆的跑进了宁珂的院子。
宁夫人看着靠在床头脸上带着血迹的宁珂,当场下的差点晕厥过去,眸中满是担忧。
“我的儿啊,你…你…”
“母亲莫言担忧,孩儿一点事儿也没有放心吧。”
“脸上的伤疼不疼,受苦了。”
宁启峰没说话,站在宁夫人的身后,眼中也是满含担忧。
“为父定派人治好你脸上的伤,儿莫要担心。”
“不过就是一道伤疤罢了,好与不好的不重要。”
宁启峰皱眉道:“脸上怎可有伤疤,那样不漂亮的。”
宁珂眼中闪过动容心里暖暖的,父亲并没有因她一直是男装而忽略了女儿身。
宁洛看着床榻上的人,眼中满是懊悔,冲着宁老爷宁夫人直直的跪了下去。
这一举动将另外三个人吓了一跳,宁夫人手忙脚乱的想将人扶起来,宁洛弗开了宁夫人的手。
“女儿有罪,此事是因女儿而起害得二哥哥受了伤。”
“好孩子,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女儿无颜面对父亲母亲,都是因为女儿二哥哥才会受伤,女儿是宁府的罪人!”
见状宁珂忙解释道:“父亲母亲。此事跟宁洛无关,她也是受害者。”
“听说你打伤了曾家的那个曾鸣全?”宁启峰开口询问。
“是他故意对宁洛动手动脚,孩儿看不下去才动了手。”
“若不是女儿非要跑到马球场上打什么马球,那曾鸣全也不会注意到女儿。”
“这件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即便你不在人前出头,曾鸣全也不会放过你的。”
“好孩子快起来。”宁夫人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知晓了,你没错的。”
“是啊宁洛,你不要多想,这件事情你没有任何的错,错的是那见色起意的曾鸣全。”
宁夫人心疼的拍了拍宁洛的后背,她这个女儿自小便被养在了深闺里,碰见这样的事心里也总归会有些害怕。
三人不断的安抚着宁洛,一遍一遍的告诉宁洛,此事与她无关,错的是哪些犯错的。
宁老爷宁夫人也是深明大义之人,自然不会怪罪宁洛了,在三人的安抚下,宁洛的心结逐渐打开,破涕为笑。
宁夫人轻声的询问:“可要休息一会?”
“是有些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出去了。”
宁珂点了点头,宽为了父亲母亲两句,宁洛死活不走,要陪在宁珂身旁,见说不动便也随宁洛去了,宁珂有些无奈。
“不是什么大伤,莫要如此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