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直接给怒气鼎盛的皇帝给气笑了,指着宁珂恨铁不成钢。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微臣只想娶心爱之人为妻。”
“这世间哪有娼妓做正妻的,更何况你还是朝廷命臣。”
“那是他们太过胆小懦弱,微臣是个勇敢追爱之人。”
“出去打听打听,谁家会娶娼妓做正头娘子,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胡娘是微臣所爱,并不在乎她是什么身份之爱她这个人。”
皇帝苦口婆心的劝说,宁珂仍旧是一意孤行,任凭皇帝都快将嘴皮子磨破了,宁珂都未曾改口过一句。
“你宁珂就非一个娼妓不可吗?”
“微臣是非胡娘不可,爱情是无罪的,若是婚后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便是娼妓又如何。”
“怎么,你就能保证你抵挡的住诱惑不纳妾吗?”
“微臣是个从一而终的人,选定了就是一辈子,反正日后胡娘就他一个男人,自然能坚守的住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是一个娼妓啊,是个...”
难听的话皇帝终究是没能说出口,只言到如此,但心里都门清。
宁珂叹了口气,道:“她是以前没得选才成了娼妓,其实她也不想的啊,哪个女子会想成为娼妓啊,但现在她有的选了,只要我们能够幸福就好了。”
听到这话皇帝没再多说什么主要事宁珂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若是再不同意的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你当真是想好了?”
“微臣想好了,一定要娶胡娘为妻!”
皇帝叹了口气道:“朕好赖话已说尽,你听不进去也没法子,此事朕就不再过多插手了。”
“多谢圣上成全,微臣感激不尽。”
“朕对你只有一点那就是别因情爱耽误了官途。”
“谢圣上提点,微臣定当谨记圣上所言。”
“平日里低调一些,如今你跟那娼妓之事闹得满城皆知,弹劾你的折子不在少数,这些朕都替你拦下了,别被谏院再找到错处了。”
“是!”
“你的一言一行如今都被人盯着,小心行事。”皇帝又嘱托道“保护好太子。”
“微臣定竭尽全力守护太子。”
“太子的性子软耳根子也软又注重亲情,尤其是兄弟情,存在一定的恻隐之心。”
“看中亲情未免不是好事。”
“太看重相反会出事,必要之时还需你推波助澜。”
“微臣明白。”
宁珂明白了皇帝这番话的意思,想必今日之事皇帝对三皇子也有所失望,这般叮嘱她。看来是想在三皇子出事之际,太子动恻隐之心时多提醒一番。
“行了,去吧。”
“微臣有一事求圣上。”
“说。”
“微臣想率兵攻打黑云寨!”
此话一出遭到了皇帝的强烈反对,这属实让宁珂没有预想到。
毕竟前些日子同圣上提要攻打黑云寨一事,圣上还同意了,这才没多久竟拒绝了。
“可是圣上...”
“黑云寨的事日后再说,你现在应当把重心放在曾家和张宇卖国求荣一事上,看看是否还能顺其找到其他重要的的线索,顺势揪出更多的奸细来。”
“微臣领命!”
“还有别的事吗?”
“微臣告退!”
出了御书房,宁珂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她努力完成圣上所交代之事便是为了能攻打黑云寨找大哥真正的死因,却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耽搁。
如今圣上拒绝她率兵攻打连云寨,她也只好放弃此事,只能等着下次有机会再同圣上提。
薛家马球会
马球会举办的非常热闹,整个京城内基本上有头有脸的权贵子弟都到了此处。
宁珂带着胡娘以及宁洛出席,收到颜家邀请的蔡念慈也到了。
而四人已出现便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不是再讨论宁珂与娼妓之事就是再说那日宁珂手拿红缨枪的英姿飒爽。
有几个贵女瞧见蔡念慈后,眼神中流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嘲讽。
“哎,你们瞧那不是蔡家的姑娘吗?”
“没想到竟然还有脸出来。”
“要不说脸皮厚呢,换做是我的话门都不敢出了。”
“宁二公子宁愿选择一个娼妓都不娶蔡家姑娘,这想来蔡家姑娘应当很是差劲,该不会是有什么隐形的疾病吧。”
“那也说不准啊,听说与那罪臣之子还有上一腿呢。”
“看来这蔡家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宁家退了婚立马就能与别的男人勾搭起来。”
“当初罪臣之子在蔡家接受救济,与蔡家姑娘朝夕相处,说不准二人早就有夫妻之实了。”
“该不会那宁家二公子是发现蔡家姑娘失了身子才放任娼妓大闹宴会的吧。”
“如此想来倒也能够说得通。”
“啧啧啧,想来这个可能是八九不离十了。”
“竟然还有脸出来,这若换是我呀,早就跳河去死了,哪还有脸面活在这世上。”
“简直是给家族蒙羞!”